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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藍琴 -【天官賜福之一】招財進寶 [打印本頁]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35 PM     標題: 藍琴 -【天官賜福之一】招財進寶

藍琴 -【天官賜福之一】招財進寶


【文案】

哇噢!八百年沒見過身材這麽好的人了
害她一時忍不住就摸了他兩把!
只是他劈頭就說自己是渤海國皇帝
莫非她胡裏胡塗回到古代還要嫁他爲妻?
雖然自己隨隨便便就被這個男人給做了
而且還一做再做,不知做了多少次
但她還是比較想和幹爹李世民搞亂倫
順便可以幹掉武媚娘讓自己留名千史
可惜她不能文不能武只會縫補做衣服
沒想到現代服飾蔚爲風潮讓她小賺了一票
怎知湊足了旅費才發一顆心再也放不了......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36 PM

  第一章

  天庭

  「弄錯了,怎麽辦?傳到人間天官手裏的名單裏頭有錯!」小神仙甲急慌慌地在雲朵上踱來踱去。

  「啥?!怎麽會?」小神仙乙搔搔頭。「上頭不是要我們交長安四個瘟神的名單給底下的天官嗎?」

  「可是......魏降喜她根本就不夠瘟哪!」小神仙甲努力的掐指算來算去。「再怎麽算,她都沒辦法擠上長安四小瘟神的前四名,排在她前面,比她瘟的人至少多了三萬七千五百九十六名,你說這下子怎麽辦?」

  「啊?」小神仙乙聞言也開始算。「二二四、二二六、二三八、二四十、二五十二、二六十四......」他算得十指差點沒像麻花辮一樣纏在一塊,還是沒算出個所以然來。

  「锵!」天外飛來一拳,痛得小神仙乙哭天搶地。「你幹嘛打我?我算錯了嗎?」他懷疑地望著小神仙甲,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何該打。

  「廢話!」學習那麽久的仙術還會把蔔算的九九乘法也算錯。小神仙甲氣得七竅生煙。

  「喔,那我重算......三一得四、三二得五、三三得六、三四得七......啊!你怎麽又打我?」小神仙乙氣得一個頭已經變成兩個大。

  「不要再算了,再算下去被發現的話,你就自己下去嫁給金少昊!」小神仙甲威脅道。

  「我下去嫁給金少昊?呃,雖然金少昊很帥,可是我還沒有當斷袖的准備......」紅色的雲彩咻咻地飛上小神仙乙的臉上。「這樣的話,我得先給自己心理建設......」

  「還真的咧!」小神仙甲的眼睛瞪得比柚子還大。「我們得想別的辦法來彌補,你懂嗎?別的辦法!」

  「呃,你該不會想要我下去娶魏降喜吧?」小神仙乙一臉困擾。「可是我剛剛已經給自己做好要當斷袖的准備了耶,你現在又叫我改變我的性向,這是很令我感到困擾的一件事......」

  「你--」平靜,雖然他只是個小神仙,但是他要有高雅尊貴的氣質,他一定要冷靜下來。「我告訴你,我已經想出辦法了。」

  「什麽辦法,你要自己下去娶魏降喜那個禍害嗎?咦,不對,你剛剛說她不夠瘟,所以她應該不算禍害......那你要娶誰?」小神仙乙疑惑道。

  「不是我要娶!」高雅尊貴、高雅尊貴。「我已經推算出魏降喜她的後世,是在西元兩千年的台灣,一個叫魏寶寶的女人,因爲她們形體相同,所以只要把她們的靈魂對調過來,這件事情就可以解決了。」

  想想,把兩個原來在那個時空都不瘟的女子,調換到別的時空去,這還能不瘟嗎?

  魏寶寶若是到了大唐,絕對可以從瘟神排行榜敬陪末座一鼓作氣衝上前四名的!

  「哇,你怎麽那麽聰明!」小神仙乙眼眸發出敬佩景仰的閃閃金光。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像塊橡皮糖一樣地緊緊黏住小神仙甲,任小神仙甲如何甩都甩不開他黏性超強的依附。

  天哪,頭好暈!天哪,他要窒息了!天哪,誰來救救他啊?「要當斷袖去找別人,不要找我--」

  *****

  天殺的他媽的那李世民究竟在搞什麽東西?!

  金少昊沉著一張俊美無俦的容顔,深黑的冷眼像是瞬間能將所有人碎屍萬段似的掃向前方的婚嫁隊伍。

  他不是已經拒絕李世民的和親提議嗎?爲什麽還會有這麽浩大的陣仗在他的皇宮前出現?

  他正舉步向前,想要將那不請自來的婚嫁隊伍給斥回時,天地突然發生劇烈無比的震動。

  一聲聲比鬼哭神號都還要淒厲的叫聲從一個個被震得七葷八素的人口中傳出來,而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一具嬌軟的身軀從花轎裏頭被震飛而出,直接往金少昊的方向激射而來。

  他原來想躲避開那迎面飛來的女人,不想管她究竟會不會跌成一堆爛糊,可是天地繼續震動,在他持力穩住自身平衡的時候,那女子已經穩穩地落入了他的懷中,就像是早已經在他身體發芽紮根一般,推都推不開。

  這個從天而降的女人,就是李世民想要硬塞給他的女人魏降喜嗎?金少昊嫌惡地看了她一眼,卻在望見她絕美的容顔時,波濤不驚的冷酷面容有了些微的變色。

  她是個極美的女人。白皙柔滑如凝脂的雪顔上沁透出淡淡的粉芙色,瑰紅嬌嫩的唇仿佛最嬌豔的花朵,長鬈濃密的眼睫像是一排最細致的小扇,挺直的瓊鼻宛若能勾魂般地立在她粉顔的中央......

  慢著!他爲什麽會在這裏欣賞起這個女子的容貌?她生得再美麗,跟他都沒有關系!

  這個李世民硬丟給他的女人,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收下手的!

  *****

  正當金少昊嫌棄地想要扔了懷中的女人時,她纖長濃鬈的眼睫緩緩地眨動著,一雙水靈的美眸突地亮出來盯著他瞧。

  「你--」來不及問方才服裝發表會的地震是怎麽一回事,魏寶寶明眸一瞬也不瞬地瞅著眼前的金少昊,發出野貓望見耗子時想要擒捕的燦亮光彩。「你真是好看。」

  花癡!長得再美也不過是個花癡!李世民竟然派這種花癡要來嫁給他?李世民以爲他那麽好打發?

  金少昊厭惡地瞪了她一眼,決定不要汙染自己雙臂地拋下她,沒想到他都尚未有動作,這女人已經開始在他身軀上磨蹭起來了。

  「咦,皮尺呢?我隨身攜帶的皮尺呢?」魏寶寶將自己衣袖翻來翻去,想要尋找自己的隨身行頭。「咦,我怎麽會換上這一套衣服?啊,不管它,這件事不重要。」

  她興奮地開始用手掌在金少昊的身上比畫著。「肩寬實在是太完美了,胸圍......天哪,都是肌肉,腰圍--」

  她的小掌還沒完成使命就已經被他給擒拿住。「你在做什麽?」金少昊冷冽的眸光如利箭般地射向她。

  魏寶寶的水眸以比星星閃爍的速度更快的眨動著,不解地抽出自己的柔荑。「我在量你的身材啊,你看不出來嗎?我告訴你,我已經八百年沒見過像你身材那麽好的人了,所以你應該感到榮幸......」

  金少昊還來不及回應她的話語,她就自顧自地又對他毛手毛腳起來。

  「嗯,身高、身高......用我的身高加上高跟鞋......」她下意識地往下一望,蓦地發現自己腳上穿的是她從來都沒見過的繡花鞋。「咦,奇怪,我怎麽會穿繡花鞋?啊,管它的,繡花鞋加我的身高再加你比我高的高度......」她微仰著清豔的小臉望向他。「天哪,你大約一百九十公分,贊、太贊了!」

  「你該死的究竟在搞什麽?」若是目光可以凍死人的話,金少昊所射出的寒芒已經足以把魏寶寶凍成千年寒冰。

  「我?我就跟你說我在量你的身材啊,你的身材那麽好,不當模特兒實在是太可惜,嗯,對,還有這一張酷臉,你上台的時候只要保持這種臉色,相信全伸展台下的觀衆都會爲你神魂顛倒,你不變成世界超級名模也很難。」魏寶寶愈說愈興奮,不知死活地笑得極度燦爛。

  這女人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麽東西?金少昊拎起她的衣領,准備把她像扔垃圾一樣的將她給丟掉。

  「你怎麽好像不太高興?」魏寶寶終於在金少昊極凍的目光中感覺到透骨寒意。「該不會是你不相信我的設計能力,不想當我旗下的模特兒吧?」

  該死!爲什麽這女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憤怒?而且還淨說些他聽不懂的話?金少昊緊抿著唇,就要將她給拋到九霄雲外去。

  「不說話一定就是默認啰!」魏寶寶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衣著。「我告訴你,我不是自誇,但我設計出來的衣服絕對比你穿的這身黃得亂七八糟,上頭還繡了一堆龍的古裝服好看。」

  「你竟敢批評我的龍袍?」金少昊的俊顔愈來愈冷沉,看上去活像個萬年冰雕一般。

  「衣服穿得很醜就要有虛心接受別人批評的雅量啊!」魏寶寶不苟同地教訓著他。「怎麽可以一張臉臭成這副模樣呢?來,我現在馬上幫你把這件衣服改造一下......剪刀,剪刀呢?」她在自己的衣袖裏頭摸不到,下意識地跟一旁的侍衛奴僕要起剪刀。

  看得一愣一愣的衆人突然被魏寶寶要起剪刀而一臉迷惘。

  「我身上沒有剪刀耶,大刀可不可以?反正都有一個刀字,應該可以代替吧?」其中一個護衛大方地亮出自己的隨身大刀到魏寶寶的面前。

  一把劍突然白花花地閃到魏寶寶眼前。「我也沒有剪刀,這把劍可以代替劍刀嗎?反正應該都是要劃破東西的,你就將就用一下吧!」

  「锵!」方才的那一把劍被打落,兩把劍交差地晃過魏寶寶面前。「一把劍不夠,兩把劍交錯起來,是不是長得很像剪刀?」他還當場示範起以剪刀代替劍的用法。

  「不對不對,你那個劍長得還不像,我這把匕首長短比較像剪刀,還有沒有人有匕首的?」一位奴婢跳出來爲自己閃閃發光的匕首站台並征求親親好同伴。

  「我!」「我!」「我!」「我!」「我!」自薦聲當場不絕於耳,魏寶寶眼前的匕首已經多得可以開展覽了。

  「滾!」一聲響徹雲霄的怒嘯從金少昊口中飙出,直接將那些劍啊刀啊匕首啊吼得跌落一地。

  「你怎麽那麽凶?」魏寶寶不贊同他作法似地看著他。「雖然我真的不太會用他們提出來的那些工具,但你也沒必要這樣子吼人吧?你看,他們一個個抖得像寒風中的樹葉一樣。」

  「你還有空管別人?」金少昊冷哼一聲。她難道完全搞不清楚她的處境嗎?他的手只要一拋,她大概就粉身碎骨了!

  「對吼,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魏寶寶的嬌顔上浮現感恩的微笑。「我現在應該要幫你設計衣服才對......」

  設計衣服?她到底在說什麽?「該死的你來這裏究竟有什麽目的?你不是要來嫁給我的嗎?」

  爲什麽他完全感覺不出這女人有想要嫁給他的意願?她對他的衣服和他的身形倒是有興趣得多。

  「嫁人?我沒有准備要嫁人啊!誰說我要嫁給你了?」雖然這男人既高又帥,可是她是一個有內涵的新時代女性,不會這樣隨隨便便就對人傾心,更遑論要嫁給他了。

  「你該死的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李世民叫你來嫁給我這件事!」這女人竟然裝傻!金少昊恨恨地瞪著她,差點沒用目光就把她給碎屍萬段。

  「李市民?」咦,他的話怎麽有一點難懂。「李市民那麽多,你是在說哪一個?」魏寶寶納悶地迎向他的目光。

  這實在是太困難了,台北市有台北市成千上萬的李市民、高雄市有高雄市堆積如山的李市民,連台中市的李市民都比台灣一天的總垃圾量還多,他究竟想要說誰?

  「天底下再沒有第二個李世民!」金少昊震怒地吼著。「你敢說你不認識大唐的李世民?」陰郁的眸光恨恨地掃向她。

  「大唐的李士明?」原來他在說的是個人名。「我只認識在我家樓下賣豆漿的李士民老伯伯,還有垃圾清運夫李世明......嗯,還有個李誓民追過我,可是他也跟大唐沒什麽關系......對了,請問你一下,大唐究竟是個什麽公司?或許你跟我說一下,我比較好想。」

  公私?這是什麽跟什麽?金少昊原來就已經在零下十八度的臉色直逼零下八十度。「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李世民是大唐的天子!」她可是那死不要臉的李世民的幹女兒呢!

  「大唐的天子?李世民?」咦,這個聽起來好像有點熟,似乎從她小到大的課本都難以脫逃命運地印著這個名字。

  魏寶寶使勁思考了一會兒,終於靈光一閃。「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喜歡把魏征當鏡子照的李世民吧?」

  「你--」金少昊被她氣得體內虛寒,嗆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她想炫耀她和李世民以及魏征的關系嗎?

  「到底是不是?爲什麽你的臉色那麽難看?」魏寶寶迷惑地瞅著他直瞧。「難不成我說錯了嗎?可是我的曆史即使讀得再爛,也知道李世民很喜歡把魏征當鏡子照啊!」

  「你不要因爲你是魏征的女兒和李世民的幹女兒,就在我面前淨開這種一點也不有趣的玩笑!」金少昊冷冷地吼道。

  「魏征的女兒?李世民的幹女兒?」魏寶寶納悶地瞪著他。「我不記得我當過這兩個人的女兒和幹女兒......咦,不對......」

  她猛地想起其中不對勁之處,湛亮卻迷惘的眸光掃過在場的衆人--古裝、古裝、全是古裝!連她自己都是古裝!

  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她該不會就像那一本本白爛的言情小說寫的一樣,穿越時空回到古代了吧?不可能!這種事怎麽可能發生?!

  魏寶寶像是看到太陽打西邊上來般地,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衆人--古裝、古裝、還是古裝!

  天哪,這可能真的是事實!

  「我是誰?」魏寶寶像只無尾熊般地緊緊攀住他,緊張兮兮地問著這個問題。「我是誰?快告訴我,我是誰?」她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睛,發現自己雖然變成另一個人,但是倒映在他眼中的外貌居然還是相同的。

  這女人究竟在發什麽瘋?金少昊冷哼一聲,不耐煩地將她給撥離開自己的身子,准備將她棄之不理。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可是我看你好像知道啊!」魏寶寶锲而不捨地重新黏回他的身上。

  這女人爲什麽比那淨會在耳邊嗡嗡嗡的蒼蠅還要讓人心煩?金少昊厭惡地再次揮開她。「別碰我!」

  「你真的不知道嗎?還是知道可是不說啊?你怎麽都不說話?」魏寶寶發現自己似乎問到一只悶葫蘆,幹脆退而求其次,問起一旁的侍衛奴僕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她那雙圓滾滾閃亮亮的瞳眸發出希冀的光芒,再誠懇不過地望著一臉錯愕的衆人。

  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她是誰?剛剛還爲了捐獻兵器吵成一團的衆人此時狐疑地東望西望,隨後決定趁金少昊沒注意的時候,決定化幹戈爲玉帛,群策群力地開會討論一番。

  「爲什麽她會這樣子問?她一定是想要我們贊美她,對不對?」其中一人提出這個疑惑。

  「你們在做什麽,快點告訴我啊!」魏寶寶趨近那個圈圈,要求著她想要的答案。「我到底是誰?」

  「嗯,我們如果愈努力贊美她,她會不會賞賜我們更多的東西?」另一人賊兮兮地猜道。「剛剛我們已經因爲不團結,結果誰都沒得到好處,現在開始我們一定要團結一心,努力地說她的好話!」

  「你們究竟在說什麽?爲什麽都不理我?」魏寶寶看著一堆人在她面前擊掌,仿佛達成什麽重要協定。「難道我是誰這個問題那麽困難,你們都答不出來嗎?」

  「我們怎麽會不知道你是誰呢?」達成共識的衆人對她露出谄媚的笑容。「你是大唐天子李世民最寶貝的幹女兒,大唐宰相的掌上明珠魏降喜,被派來渤海國要嫁給渤海國的天子。」

  啊,原來她是靈魂換到另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叫魏降喜,嗯,她要僞裝成她是魏降喜嗎?

  她正在思考的同時,天外又飛來一句。「你能文能武、琴棋書畫樣樣皆行......」

  衆人你一言、我一句,把魏降喜這個人說得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看來就只勝生孩子這件事不會而已。

  什麽?能文能武?棋琴書畫樣樣皆行?!魏寶寶愈聽臉色愈接近青青綠草的顔色。老天,她魏寶寶可是不能文不能武,琴棋書畫樣樣都不行!看來她應該要澄清一切,免得衆人對她期望太高,失望更高!

  「慢著,我不是魏降喜!我是魏寶寶。」魏寶寶抓著衆人開始解釋道。「我是從一千多年後來的靈魂。」

  「你不要不好意思。」衆人以爲她太謙虛。「你真的很厲害、非常非常厲害。」啊,一定是他們把她捧得還不夠,所以她還想多聽一點。「厲害到無以複加的程度......」

  啊,她跟這些人好像是在雞同鴨講,魏寶寶決定去尋求那個就要離去的男子支援。看來那個男人像是頭頭的感覺,若是他相信了,底下的人應該也會相信她是魏寶寶才對!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38 PM

  第二章

  「你等等、等等我啊!」魏寶寶三步並兩步,差點以爲金少昊就要消失在自己面一剛。

  幸好,在千鈞一發之刻,她滑壘成功,攀上金少昊強而有力的臂膀。「我跟你說,我不是魏降喜,我是一千多年後來的靈魂,我住在台灣,叫作魏寶寶,你快跟他們解釋清楚,好不好?」

  這女人在胡扯些什麽?金少昊淡淡地別過頭觑了她一眼,又輕哼了一聲,懶得搭理她。

  「餵,你怎麽不理我啊?啊,你沒聽過台灣是不是?我跟你說,台灣就是你們大唐--」魏寶寶還沒說完話,就先被他冷凝的目光給駭住。

  「這裏不是大唐,這是渤海國!」金少昊忍無可忍地開口。這女人究竟搞不搞得清楚她正站在誰的地盤上?

  「渤海國?」魏寶寶絞盡腦汁想了許久,卻發現她腦子裏的記憶體從來沒存入過這個國名。她極度不好意思地讪笑著。「對不起,這個國家在曆史上不太出名......」

  完蛋了,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她一定講錯話了。魏寶寶連忙改口,「不是,是我才疏學淺,不知道這個地方,對不起......」她深深地對他一鞠躬以表示歉意。「可是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我要說的重點是我真的不是魏降喜,你看,魏降喜能文能武,可是我跑不快也跳不高......」

  啰唆!這女人的話怎麽能夠多得足以戰勝一群麻雀?難不成她仗勢著她的聲音好聽,就以爲她有足夠的條件能夠如此?

  「你怎麽不說話?」看他那張除了冷以外,沒有第二種溫度的面容,就知道他完全不相信她說的話。「你不相信嗎?你不相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是真的跑不快也跳不高!」

  她話語一落,便立刻縱起身子,沒想到她才輕輕一躍,竟然身子就輕飄飄地跟地面說再見,投奔向花枝招展的大樹上。

  「啊--」魏寶寶完全沒料到會有這種事發生,一邊頻頻顫抖一邊驚聲尖叫。「啊,我怎麽......啊,我不是......」她說話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根本憶不得自己是怎麽上來的。

  爲什麽那女人抖得比看到熊還嚴重?該死,他居然注意起這個女人,而且非常想用自己的雙臂接住她。

  他究竟著了什麽魔?

  「我跟你說,我真的不是魏降喜,我是來自一千年後的靈魂,叫作魏寶寶......」魏寶寶緊緊抓住一根搖搖欲墜的樹枝,著急地想跟他解釋清楚,卻沒有發現愈解釋自己離地面就愈近了些。

  那個白癡女人!沒發現那根樹枝已經快被她給折斷了嗎?金少昊眉頭皺得死緊,幾乎要打起結來。

  「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啊--」魏寶寶終於發現自己的危勢,然而已經太遲,她所攀附的樹枝已經被正在清理門戶的大樹踢離家門,連帶她也一塊兒慘遭連坐法。「啊,我快掉下去了,啊--」

  緊急的同時,她連忙將那根樹枝拋離一旁,以手掩面准備迎接地面熱辣辣的歡呼。

  真的掉下來了。那個蠢女人!金少昊的臉色霎時陰黑至極,不自覺地移動著步伐、伸開健臂接過她。

  「啊--」死了。她還沒有澄清身分就要死了,真慘,她死了有可能連墓碑上都不是刻她的名字。「啊--」她緊緊閉上眼,准備跟地面緊緊地相黏在一塊兒。

  咦,應該要痛得死去活來的,不是嗎?她的身體應該要被摔成一團肉醬的,不是嗎?

  爲什麽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痛?爲什麽她的頭好像還跟她的脖子緊密的相連在一塊兒?爲什麽這塊土地這麽溫暖而厚實,按壓下去還會有彈性?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她一定要看個究竟。

  兩個骨碌碌的眼眸突地從金少昊的懷裏發出閃亮的光芒。「啊,是你,你相信了對不對?」

  金少昊悶不吭聲,對於自己會伸出雙臂穩穩將她接在懷裏的動作還在難以釋懷中。

  他居然救了這個白癡女人,而且心裏頭竟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不說話就是默認喽?」魏寶寶望著他身上的黃袍,倏地想到他可能的身分。「啊,我知道了,你是渤海國的皇帝對不對?這樣說起來魏降喜是要嫁給你的啰?」

  她怎麽說的好像自己真的不是魏降喜一樣?她究竟在玩什麽把戲?「我從來沒答應要娶你!」金少昊冷道。

  「那太好了!」魏寶寶差點沒拍手歡呼。「反正我剛好也不是魏降喜,我是魏寶寶,我也不想嫁給你,那我們兩個就假裝沒有婚嫁這回事,這樣你高興,我也落得輕松。」

  這女人不想嫁他?這女人居然該死的不想嫁他?!金少昊的面容霎時急速冷凍成寒冰。「你既然不想嫁我,何必千裏迢迢來到渤海國?」

  「呃......」魏寶寶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突然之間就變到這裏來了。「反正呢,就是我胡裏胡塗、身不由己......不知原因之下就來了,你把我送回去大唐好不好?」

  「送你回大唐?」這雖然正合他意,但是這要求不該由她提出來!這女人以爲他很好愚弄嗎?來到他的地盤搗亂一番之後就拍拍屁股想走人?甭想!

  「對啊,送我回大唐好不好?」魏寶寶開始在心裏頭算計著回到大唐有什麽好處。「如果你把我送回去,這樣我就有機會看到唐朝的服飾,而且還有可能早一步幹掉武媚娘,嫁給李世民,成爲中國第一個女皇......」

  哇,這計畫實在是太美好了,她一定要付諸實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回到大唐去。

  「你想嫁給李世民?」金少昊的俊顔黑得不像話。這女人居然不想嫁他,而想嫁給李世民?

  「對啊,你臉色怎麽那麽差?」魏寶寶注意到他愀然大變的臉色。「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李世民太老,覺得我嫁給他很不值得對不對?我跟你說,你不用爲我想那麽多,反正只要我可以嫁給李世民,就可以勾引李世民的兒子,然後呢,等我當上女皇之後,可以在後宮養一堆男人,還可以留名萬世,這樣我一點也不會吃虧的,你放心。」

  嫁給李世民?養男人?金少昊愈聽臉色愈沉重,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態勢。

  「該死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她竟然敢在一個幾乎算是她丈夫的人面前談論要嫁給別的男人!她竟敢!

  「我知道,你是渤海國的皇帝嘛,只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而已。」魏寶寶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金少昊冷聲說道,對於她的說詞十分的懷疑。

  「我幹嘛假裝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也是很不好意思的?」魏寶寶像繞口令一樣地說了一大串。

  「你--」天殺的,這女人竟然敢不知道他的大名!天底下十億九千八百七十六萬五千四百三十二名人口裏頭,就只有她該死的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別生氣嘛!」魏寶寶再度發覺他的臉色非常的不對勁。「反正我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是什麽重要大事,重要的是我剛剛看你好像非常不想娶我,那我也剛好非常不想嫁你,這樣我們剛剛好扯平,以後就互不相幹,那不是很好嗎?」

  「一點都不好!」這女人居然去他的真的不想嫁他!金少昊的周身已如寒流過境般地散發陣陣椎心刺骨的冷意。

  「怎麽會不好?」魏寶寶竭力思索原因。「難不成是你們國家太窮,需要從我身上獲得一些大唐來的絲綢藥品、金銀珠寶嗎?啊,我跟你說,你只要把我送回大唐去,我就會想辦法跟李世民拗一大堆東西來回報你的不娶之恩,這樣你可以放我回去了嗎?」

  他的國家窮?該死的,他的國家可是比大唐富裕,還是李世民想要跟他攀關系才來倒貼他的!

  這女人居然敢說他的國家窮?她有膽!她的確是夠有膽!金少昊狠狠地瞪著她,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怎麽不說話?」魏寶寶覺察他正急速地抽氣。「啊,我知道,你一定是太感謝我了,所以說不出半句話對不對?我跟你說,你用不著那麽感謝我,反正我也只是略盡棉薄之力而已,你這麽感謝我,感謝到說不出半句話來,會讓我很不好意思耶......」

  「你--」這女人再吵下去,他絕不輕易饒她。「閉嘴!」金少昊狠狠咒著,鋒利的眸光幾乎要將她給削成人肉片。

  「你怎麽又生氣了?是因爲我說出你心裏的感謝,所以你生氣了嗎?我--」魏寶寶原來還想說些什麽,可是金少昊已經用終極的手段來讓她完完全全地閉嘴了。

  他吻了她!他居然吻了她!

  魏寶寶下意識地想要掙紮,但是他壓根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霸道的唇瘋狂地鎮著她的豔豔紅唇,如蛇般的滑舌溜進她的芳口中攪動著,帶給她纏綿銷魂的極致滋味。

  「你們古代難道時興以吻來表示感激之意嗎?可是曆史課本沒寫啊!」魏寶寶一待他的唇離開她的,立刻疑惑地說道,語聲裏多了酥軟的嬌喘。

  「好吧,就假裝你真的要感謝我好了,你可不可以把我送回大唐去以示感謝?」

  「你別想回去!」金少昊氣結,冷著一張酷臉。他使勁地握著手,還在克制自己別太用力,以免錯手將她給捏死。

  「這麽說你是不送我了?」魏寶寶央求許久還沒辦法成功,當下決定見風轉舵,掙脫開他的懷抱,跑向那些錯愕在當場的奴僕侍衛。「他不送我回大唐,你們送我回大唐好不好?送我回去,會有大賞喔!」她綻放笑顔以利相誘。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在衡量大賞比較重要還是命比較值錢,沒人敢跨出半部。

  「你們怎麽動也不動?算了,我先動。」魏寶寶見衆人不敢輕舉妄動,幹脆選了一旁一頂最富麗堂皇的轎子就鑽了進去。「考慮好的人就來幫我擡轎,只要能把我送回大唐去,包你一輩子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銀財寶......」她不死心地將清妍小臉半露在外鼓動道。

  一張超大的俊男特寫突然亮在她眼前。

  「啊,你改變心意了嗎?」魏寶寶驚喜地笑道。「你要幫我擡轎嗎?可是這張轎子好大,只有你來幫我擡是絕對擡不起來的,我想可能要再七個人......不,搞不好是十五個人來擡才擡得起來......咦,你要幹嘛,你不是要擡轎子嗎?幹嘛把我愈塞愈進來?」

  「這是我的!」該死的,李世民這個孬種,居然敢趁他出巡的時候把這個女人塞過來,以爲真能神不知鬼不覺嗎?

  「那正好,這樣我還不用擔心失主會因爲找不到這張轎子而心急。」魏寶寶興奮異常地說道,完全沒發現眼前男子的臉早巳風雲變色。「你這張轎子好豪華喔,大得比床還大......裏頭有桌子、有書......根本就跟我們那裏的雅房沒什麽兩樣嘛!我說,你國家不是很窮嗎?那你爲什麽要那麽奢侈?你應該要節約爲民,這樣才不會吃空國庫啊!」

  「你--」這天殺的什麽都不懂的女人居然敢教訓他!「該死的你--」他再度憤怒地鎖住她已經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狂肆地折騰吸吮著她嬌弱的檀口。

  「唔......」魏寶寶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給攫獲,在他猛啃狠噬之下虛軟地倒臥在軟黃的墊上,而他的偉岸身子則順勢壓在她的身上,與她嬌柔的身子緊緊密合著。

  「你......」她勉強推開兩人的間隙,試圖厘清他的意圖。「你這究竟是感謝我教導你節省感謝到五體投地的地步,所以才以吻回報,還是你在生我的氣?不然你爲什麽罵我該死的?而且你的吻......好像你很生氣的感覺......」

  這女人!居然連他已經都快氣炸了還覺察不出來?金少昊這一聽怒氣更熾,火辣辣的唇舌直烙上她已經腫脹的绯紅唇瓣,瘋狂地需索著她豔色紅唇,讓她再也無法從她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唇瓣中說出一字半句,而他強健有力的大腿則緊緊鎖纏著她勻稱的腿,不讓她有所移動。

  「你--」魏寶寶使盡吃奶的力氣推開他。基本上,身爲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她不會笨到以爲一個男人都已經和一個女人黏得那麽緊了,還只是想要和女人聊聊天喝喝茶。「你要做什麽?」她怎麽那麽蠢,居然還是問了這句話?

  這女人在顫抖。金少昊的冷眸終於微微有了邪寒的笑意。「你以爲我要做什麽?」

  他不過是想索求身爲一個丈夫所應得到的最基本享受罷了!

  「我以爲......」奇怪,她不應該怕這個男人的,可是此時此刻被他壓在身下,她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尖叫。「你想要強奸我!對,你想要強奸我!」她鼓足了勇氣說道。「我們剛剛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送我回大唐,然後我負責勾引李世民,之後讓你有一輩子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強奸?!」金少昊咬牙切齒地說道。「別忘了我是你的丈夫!」無論他對她做了什麽,都是她應受的!

  「可是你不是明明不想娶我嗎?而且我想要嫁給李世民啊!」她才不想嫁給這種她從來都沒聽過的一國之君。「我又沒有想要跟你......所以你這樣當然算強奸!」

  「甭想!」金少昊牢牢地將她釘在自己身下,以堅決無比的目光狠瞪著她,一字一句再清楚不過地說道:

  「這一輩子,你都別想去嫁給李世民!我會立刻把你變成我的女人!立刻!」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40 PM

  第三章

  立刻?!一聽到這裏,魏寶寶大感不妙,急慌慌地欲推開他,無奈他的氣力太大,她怎麽推拒都只是枉然。「不行!我還等著要嫁給李世民!不能先跟你做那件事!」

  金少昊全身的肌肉因爲憤怒和逐漸高昂的欲望而不斷抽動著。「從來就只有我不要人,沒有人不要我的!你最好清楚意識到這一點!」

  她張開櫻唇,似乎想要反駁或抗辯,但是他沒有給予她任何的機會,無情地肆虐著她溫潤粉豔的唇,魔性的大掌開始扯動著她那繁複的大紅嫁裳,意欲對她展開進一步的掠奪。

  「唔......」天哪,他吻得她頭暈腦脹,完全沒有辦法開口。魏寶寶的粉嫩唇舌和他狂熱歡情地糾纏著,早已沒有多余的能力發覺他正在逐件地褪去她的嫁裳,她更沒有發現他惡情的手掌已經將她的大紅嫁衣給褪去,讓那鮮豔的紅散置一旁。

  「該死的衣服!」太慢!金少昊發覺光是脫去她嫁衣的時間就長得讓他難以等待!他已然失去了耐心,再也不想慢條斯理,大掌一撕,她身上的單衣立刻支離破碎。

  「啊--」魏寶寶總算驚醒,發覺自己正處於極度危險的境地時,她驚慌失措地以手死守胸前那片肚兜。「別碰我!」

  他的妻子居然想要爲別人守節!金少昊怒火中燒,眼神透出無比的陰郁。「想要背叛丈夫的人,應該要得到教訓!」

  她的小手所搭造成的屏障對他面言根本算不上是個障礙,他輕而易舉地就擒拿下她那不自量力的柔荑,將它們高舉過她的頭頂,隨手拾起一段碎布條,將她細致的手腕牢牢釘死在桌腳。

  「你......」魏寶寶被他的行爲所震駭,心裏爲他的憤怒而恐懼,但是表面上仍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憑什麽給我教訓!你明明也不想娶我的!」

  「那是兩回事!」金少昊面色難看至極地吼道,在發覺她又想說話時,他的嘴旋即刻不容緩地壓覆上她的唇,阻止她一切有可能會讓他憤怒到火冒三丈的發言。

  他的吻較先前數次都更爲狂霸,仍然稚嫩無比的她承受著他老練高超的攫取,既迷亂又畏懼,雙手無助地想要推開他,卻已經被他給束縛得太緊,壓根難以動彈,她挫敗地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嬌軟的身子不住地抖動著,凝滑如脂的嬌軀透出嫩粉的桃色。

  他望見了她雪白透粉的嬌軀不住輕顫,唇邊泛出冷冷笑意,火熱的舌頭更從容不迫地翻攪著她燙熱的芳唇,健碩的身軀緊緊地欺壓在她光滑柔細的身子,蓄意讓她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存在。

  他寬闊溫暖的胸膛抵壓著她酥軟嬌豔的胸,讓她胸部的空氣幾乎都要被擠壓而出,而他下半身的灼熱更是明顯地緊抵著她,讓她絲毫無法不注意。她不只一次地想逃躲開他蓄意的攻略,卻只能依舊在他身下被迫接受他的肆虐,绛唇的呻吟由輕淺漸漸變得急促。。

  他那如火般焚燒的唇終於離開了她嫣紅的唇,滑下她微微起伏的咽喉,她逮到時機,連忙驚叫:「放開我!救命啊!有人想要強奸我啊!」雖然是竭力嘶吼,但是她的聲音早巳嬌軟而乏力,傳到外頭之後,就轉變爲她所不知道的另一番解釋了。

  「該死的你!」金少昊怒氧衝衝地吼著,大掌一揚,她胸前那脆弱的肚兜立刻被他消滅於無形之間,徹底彈裸出她胸前那兩團渾圓白皙的盈雪。一見到她胸前那偾起的柔軟,他漆黑深沉的眸光立刻一熾,以邪長的手指挑逗著她那因爲緊張而繃起的嬌乳,不住地揉捏著。

  「啊......」魏寶寶吟喘出聲,由高聳雪乳急奔至全身的激流令她幾乎無法承受,嬌軀顫抖不休,想要推開他那撩人的撫摸,無奈她被縛綁住的雙手只能在頭頂上方做著無謂的掙紮,根本拿他沒辦法。

  「你真是該死的美!」金少昊已然徹底爲她胸前那甜豔豔的景致所瘋狂,大掌不停地摩挲著她那嫩軟嬌豔的玉乳,讓它們在他的眼前更爲亭亭玉立,波濤蕩漾出妖娆的春色。

  「我......唔......」除了一波波從她檀口中不斷逸出的嬌吟,她豔紅的小嘴早已發不出除了歡愉之外的字眼。在他猛烈的恣意撫摸之下,她那嬌美的雙乳腫脹而泛著渴望的疼痛,腹部更是焚燒起熊熊的欲火,根本令她難以壓擋下那強烈的想望。「別......啊......我......」

  「你怎麽樣?」金少昊濃眉揚起嘲弄的意味,深黑色的眸中飽含著戲谑的光彩。他那火熱的手掌仍然沒有放過她那雪豔柔膩的凝脂嬌乳,不停地在其上撫弄揉捏著,讓她那早巳含苞挺立的嬌乳綻放得更爲美豔,散發出如瑰麗豔亮的極致光澤。

  「我......」魏寶寶必須非常努力才能將字句給說清楚。「你......不行......我要嫁......李世民!」

  「該死的!」金少昊狠咒了聲,這女人居然還想抗拒他,竟然還想要去嫁給李世民?不饒她,他絕對不會饒過她!

  心裏這個念頭一萌,他立刻低首咬住她那昂然挺立的豔紅花蕊,發狠地齧咬著,肆意淩虐那絕麗的嫩蕊。被他如此咬啃著,魏寶寶冷不防地倒抽一口氣,嬌唇連叠不休地發出急遽的媚吟聲,火燙的身軀由輕顫變爲猛抖,整個人幾乎要爲了他的吻觸而爆裂開來。

  「我說過的,你必須得到懲罰!」金少昊怒眸一閃,大掌緊摟著她的纖細腰肢,將她嬌柔的身軀給鎖得死緊,利齒則毫不留情地繼續狠噬著她那誘人的蜜乳,像最饑渴的野獸般吸吮著她那戰栗難停的花蕊,完全不打算放開他最甜美的獵物。

  如電擊般的酥麻滋味伴著疼痛急竄過她全身,令她難耐地低鳴呻吟著,雖然心裏還盤算著嫁給李世民的打算,但是她的四肢百骸早已都向他臣服,背叛了她的心意,只想要他更強猛的愛撫親吻來解放她。

  「不......不......」短暫的理性突地泛上她已經糊成一團的腦袋瓜子,她狂搖著頭,試圖拒絕他。「你別碰我!別碰!」她雙手不停地掙紮著,想要將綁著她雙腕的布條給解開,逃開他這個可怕的惡魔。是他不停的揉弄撫摸以及唇舌相親,讓她徹頭徹尾地放浪了!

  「該死的你!」金少昊低吼著,怒黑的眸閃過幽冷的光芒。他的大掌狂肆地從她的腰肢往下一扯,她的亵褲登時飛離她柔弱的嬌軀,讓她那逐漸透出盈盈水光的粉豔嬌穴無所遁形。

  「啊......嗯......」她下意識地知道大事不妙,蜷著身子想要逃躲,然而她的嬌軀早巳被他野蠻的禁锢而住,她根本難以抵擋他所有可能的入侵,只能張著水漾明眸,既畏懼卻又在情欲上渴望即將來臨的一切。

  「別再有想嫁給李世民的念頭!」金少昊邪冷地掰開她那雙攏得死密的大腿,深邃的墨眸邪肆地打量著她那粉嫩嫩的水穴兒。「你要是表現得好,我考慮讓你好過些!」

  這個男人居然威脅她!不行,她魏寶寶絕對不接受威脅!雖然這個男人實在是無懈可擊的棒,但是她還是要朝她萬古流芳的志向邁進!挑起秀眉,她開口說道:「我不會配合你的!」

  「是嗎?」金少昊半憤怒半質疑的高挑起濃眉,邪情的手指分開她那濕熱柔軟的花褶,深深抵刺住進她緊窒燙人的嬌穴,使勁地撫弄兜轉著,意欲讓她在他的撩撥之下徹底崩潰。

  當他初初刺入她那窒礙難行的豔穴時,她猛地倒抽一口氣,嬌軟的身子倏地一僵,直覺地想推出那異物的深入,然而她被牢牢束縛的柔荑卻不能自由行動,只能任由他在她水滟滟的嫩穴肆意撩旋著,讓她無法自己地沉溺在他一次比一次更激情的挑逗之中,白皙中透出粉豔的雙腿間彙流出暖膩的滑液,整個人幾乎要因爲他邪惡的探索逗弄而滅頂。

  「你這叫作不會配合我嗎?」金少昊邪邪一笑。「看著我的眼,看得愈深愈好。」

  魏寶寶不明所以,嬌軀在他的揉弄撩撫之下持續著她劇烈的顫動,幾乎難以集中目光,直到她總算讓視線落在他墨黑如礦石的瞳眸之後,她終於明白他爲什麽要叫她看!

  他的眼裏,映著她爲欲望翻騰的放浪模樣!她淩亂濡滿汗水的發、她彌漫欲望的眸,還有她那微微張啓著,仿佛急待人品嘗的唇!天哪--

  「啊......放開我!」魏寶寶急切地掙紮著,生怕這一個天雷勾動地火,會發生比一發不可收拾更難料想的事。「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她開口哀求著,但不論她再怎麽央求討饒,都只是枉然,他粗長燙熟的手指仍在她緊密狹長的豔穴內流連不去。她的聲聲哀求在已經爲她而瘋狂的金少昊耳裏,壓根就是另一種極致的蠱惑。

  金少昊的濃眉邪惡一揚,黑眸中閃動著欲望的邪惡光芒。「你應該求我的,而不是放開你!」他會讓她急切地求他,求到欲罷不能的地步!

  魏寶寶顯然不明白他的語意是什麽,困惑地凝蹙起秀眉思考著,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打算給她太多思考的空同,只見他迅速地離開媳虛軟乏力的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褪下自身的褲子,隨後再度毫無空隙地貼覆上她嬌軟的豔軀,讓她感覺到他與方才更大的不同。

  當他壓上她身軀時,她清楚而明顯地感受到他抵在她身上的碩大有更爲偉大的趨勢,驚愕地嬌喘著。「走開、你走開--」

  「若是要我走開,你會後悔的!」金少昊憤怒地冷哼道,黯黑眸中的渴望已經蓄得太多,多到就要氾濫而出。「爲了不讓你後悔,我決定現在就讓你變成我的!」

  「不--」她的驚嚷聲已然來得太遲,因爲他已經移動著他偉岸的身軀,滑進她軟嫩的雙腿之間,托起她粉圓的臀,以雷霆萬鈞的氣勢進入她緊縮到幾乎密合的嬌穴之中。

  「啊--」破碎的尖嚷聲從魏寶寶的芳唇中射出,她細致的眉眼全凝擠在一塊兒,被這撕裂全身的痛楚給刺得幾乎要掉出淚來。

  她本能地想要抗拒他巨碩的男根進入,但是她的雙手卻只能無助地和桌腳纏繞在一塊兒,身下嫩弱的狹小被他的龐大狠狠擠入,她窄小細密的花穴幾乎難以包裹住他的碩大挺拔,脹裂般的痛楚不斷地襲上身子,讓她軟柔的嬌軀登時僵硬得有如石塊一般。

  「這就是懲罰!」金少昊沒有憐香惜玉的舉動,反倒是將自身的昂藏更往她嬌豔的柔穴刺戳而入,完完全全占有她。

  「啊......啊啊......」魏寶寶在他身下無助地想要逃脫,胡亂地掙紮著,卻只是讓兩人更爲密不可分,讓自己更清楚地覺察到他已然深入自身嬌軀內那亢奮的勃起罷了。

  讓她意外的是,在她頻頻想要退縮的時刻,那初來的痛楚居然也隨著兩人愈來愈密合,而轉化成一種原始情欲的歡愉,她不敢置信地微微挪動著身子,一股震顫的愉悅立刻衝至她的全身。

  她在他身下的試驗同樣讓他欲火狂燃,看出了她眸中逐漸顯露而出的狂喜,他邪惡地將他的勃發抽拔出剛剛被他開發的燙熱甬道,意圖看她央求他的脆弱模樣。

  她沒有辦法不落入他預設好的陷阱之中,因爲她體內那早已被他盈滿的充實感陡然消失,她突地變成極度空虛,仿佛失落了最重要的珍寶。「啊......求......」她居然想要開口求他......求他!天哪......

  「你想說什麽?我聽不清楚。」金少昊唇畔噙著冷笑,刻意將他那挺舉的男根置放在她粉豔的芳澤之間摩擦逗弄著,惡意地撩撥著她的欲望,讓她雖想得到,卻只能享受到如同隔靴搔癢般的刺激。

  「我......啊......」魏寶寶幾乎要因爲他的遲遲不入而崩潰,他那巨大的勃挺不斷地摩擦著她軟嫩的花穴周圍,讓原來就已經渴望他的她更加想望得疼痛。「啊啊......我......嗯......」

  「你究竟想要說什麽?」金少昊挑起眉頭,等待著她的苦苦央求。「若是你不說清楚的話,那我要走了。」他話語一落,當真別過頭,裝出就要離開她的樣子。

  「別走--」魏寶寶嚷出了尖吟之後,才恍然覺察到自己的失言。「沒有,我是說......我是說......」她張口結舌,使勁地在比地上散成一片的布塊更零碎的腦中尋找適合的理由。

  金少昊俊顔微微一沉,大掌覆蓋住她胸前的柔軟渾圓,狂肆地揉弄著。「你若是想說我不想聽的話,那就盡管說!反正我待會兒離開你,什麽都聽不到,正好清靜得很!」

  「啊......啊......」魏寶寶螓首不斷地搖晃著,更加渴望他的昂挺重新回到她那寂寞的豔穴之中。「別走......別走......」她怯怯地說出自己心中的真話·不想要他離開自己。

  「只是這樣而已嗎?」金少昊歎息地搖了搖頭。「這還不足以讓我留下,你知道嗎?」他的長指在此時再度伸入她水嫩的嬌穴之中,尋獲她那敏感的花核,在其上輕揉慢撚著,讓她更加地渴求他。

  「啊......啊啊......」魏寶寶吟出戰悸的柔聲,感覺到他粗犷的長指雖然帶來了歡愉,但並不足以滿足她,她需要那足以鑲嵌入她軀體最深處的硬挺來讓她徹底瘋狂。「要怎麽樣......啊啊......你才肯......啊......」天,她不是說要爲李世民守身?結果現在居然變成別人的蕩婦了!

  「求我。」金少昊的答案簡單至極,長指不斷地揉弄著她敏銳的花核,感覺她嫩穴滲流出更多滑濕的液體。

  「不......」她要有志氣、她要有節操,她要......她要他!嗚,怎麽辦?她現在只剩下口頭上的故作清高了,她整個身軀都在渴望他!

  「好。」金少昊也沒有爲難她。「那我走了。」他擺出一副屁股拍拍,就准備閃人的姿態。

  「不--」愛撫沒有了,揉弄沒有了,不,她不要!魏寶寶黑漆漆的雙眸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急欲他重新臨幸她。

  「那麽你應該知道你要怎麽做。」金少昊黑眸裏透出滿滿的嘲弄,就是要看她降伏在自己身下不能自已的模樣。

  魏寶寶困難地移動著身子,想要更接近他一些,他已經開放了她的感官知覺,卻殘忍地在她知悉一部份這其中的美好況味之後,狠心地離開她!她感覺到自身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吋肌膚都在呐喊著需要他,但是她的小口閉了又張、張了又閉,就是無法說出央求他的話語。

  「我想,你不是真的想要我。」金少昊將一根長指伸入她張張合合的豔色菱唇之中,唇邊浮出惡質的笑容。

  這個動作......魏寶寶的檀口塞著他的手指,感覺到下半身更是急遽地空虛起來,終於無助地哀求他道:「求你......求求你......」她的唇音因爲含弄著他的手指而變得模糊不清。

  「什麽?我聽不清楚。」這個折磨他到怒火攻心的女人,終於也有苦苦哀求他的一刻了吧?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魏寶寶清豔的小臉漲成绯紅色,幾乎語無倫次地懇求他。

  「這樣不就行了嗎?」略爲滿意的微笑從金少昊的唇邊泛揚而起,他再次抱摟住她嬌軟的身軀,讓兩人緊緊地密合著,而他下半身那依舊怒張跋扈的男根則在此時長驅直入地攻入她的聖地。

  「啊......啊啊......」魏寶寶的身子再度碎裂成千萬片,頓時疼得幾近痙攣,秀氣的眉眼再度緊皺在一塊兒,被束綁起的纖軟柔荑和桌腳碰撞得更是厲害。「啊......」她緊緊咬著幾乎要出血的豔色下唇,感覺到她的嬌軀再度因爲他而滿漲。

  「很好!」金少昊看著她幾乎無法承受他巨猛的銷魂模樣,薄唇揚起一道滿意的笑容。「記住了,只有我,你的夫婿,能夠讓你如此瘋狂!」他強力壓下身體,完完全全覆入她緊嫩的花穴。

  「啊......」當他完全抵達她極度濕潤柔軟的花心時,疼痛卻歡愉的淚水登時從她明眸中飄出,她菱唇不斷地發出幾近低鳴的嗚咽聲,除了不斷地顫抖扭晃,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解除那不斷上揚的高熱。

  金少昊倏地再度將他的碩挺抽拔而出,她泛著瑩瑩淚光的明瞳陡地放大,以爲他想要再度上演方才的把戲,滿足她之後又讓她失落,再要求她開口哀求他。但是這回她料錯了,他開始在她嬌軟的身軀裏進行著重複性的律動,深入、挺出,再度深入,而後再度抽離。

  她嬌柔的身子不停地被他所充塞,隨後又虛空地難以言喻,嬌軀的顫抖隨著他一次次的深入淺出而更顯劇烈,身子不停地壓覆著身下黃色的軟墊,已經將軟塾給壓出激情的印子,而和她柔荑緊緊黏附住的桌腳甚至也跟著移動,整張矮桌案幾乎也要跟著兩人歡愛的頻率而移動著。

  他在她溫暖緊窒的花穴裏衝刺,猛插急送的動作讓她幾近招架不住,只能弓著身子承受著,兩人結合的猛烈力量讓整個轎子不停地晃動著,而那晃動隨著他們兩人的交會更爲頻繁而愈益加劇。

  他的猛挺壯碩不只是重複著出入的律動而已,還在同時間兜轉磨旋著她那燙熱緊致的花穴,讓她更是悸動難耐,而感覺著她驚人的緊縮,看著她狂熱的姿態,他原始的欲望更是急速攀升。

  就在此時,整張轎子居然更大幅地擺動,而這擺動,已不全然是她們所引起的--

  有人在外頭擡轎,而且速度極爲飛快!

  「啊......」魏寶寶全身的神經頓時束緊,疼痛再次侵襲她的嬌軀。「有人......有人......」她慌慌張張地想用手指著外頭,緊張得早已忘記她的手被他給纏綁住。

  「別理他們。」金少昊濃濁地低嚷了聲,繼續他的火熱進擊,對於外頭的晃動壓根不予理會。

  「可是......」老天,他下半身的挺動以及整個轎子的晃動,造成更大的快感,急速奔竄至她四肢百骸,她雪白瑩玉的小臉漲著赤色绛紅,羞得完全沒有辦法成言。「啊......」

  「沒有可是!」金少昊不由分說地吻住了她微啓的唇瓣,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話語。他遒勁有力的身子更加迅速地在她的嬌軀內挺動著,在一次又一次的律動之間變得更加雄挺,她嫩弱的嬌穴險些包裹不住他。

  「啊啊......」魏寶寶原來還想說些什麽,可是他封住了她的唇,而且斷 斷續續地奪去她的呼吸嚷叫,而他的下半身則不停地進襲著她荏弱的柔穴,讓她被一波又一波的極致樂潮衝刷淹沒,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去在意外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仿佛也在配合著兩人的舞動,轎子的前進速度亦愈來愈快,在一回回更狂猛的攻擊之後,金少昊終於使盡全力,驟然撞抵著她正等待著他滋潤的花心,在其上灌灑下無數的愛液......

  在他達陣的同時,魏寶寶的芳唇逸散出歡愉的嬌吟,嬌軀因爲太過強烈的撞擊而緊緊繃束而住,她竟然昏了過去。

  看著昏在他懷裏的嬌軟女人,金少昊的深幽黑眸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仍然泛紅的桃顔,下了一個永世不會改變的決定--

  這個太過契合他的女人,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放走她!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40 PM

  第四章

  當金少昊進入轎子的那一刻,大唐以及渤海國的奴婢侍衛都緊張起來,不知道兩人究竟會發生什麽事,在強烈的掙紮之後,他們終於決定要當隔轎有耳的那只耳朵,仔細地傾聽裏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雖然他們下了這個決定,但是也沒有人有膽子真正把耳朵直接貼到轎旁去聽,生怕被金少昊瞧見,他們身上的五官就會再也湊不全,所以所有的人決定保持安全距離來洗耳恭聽裏頭的狀況。

  「啊,魏姑娘在喊了,她在喊什麽?強......強......」渤海國的侍衛望向大唐的護衛。「你可能跟她接觸得比較頻繁,應該聽得懂她在說什麽,快,快來聽!」他決定和大唐護衛調位。

  「好,我來了。」大唐護衛站到最近的位置,隨後變臉。「換你們的皇帝在說話了耶,怎麽辦?我好像聽到他在說搶劫,你快來聽聽看我聽到的究竟有沒有說錯。」

  「搶劫?」渤海國的侍衛又換到最前線。「啊?怎麽辦,又換你們宰相的女兒在說話了......她好像真的在說皇上要對她搶劫,這怎麽可能?你們宰相的女兒身上又沒有什麽好搶的。」他完全不相信自己敬愛尊重的皇上可能會做出這種勾當。

  「呃......」大唐的護衛臉一陣青一陣白。雖然說他們大唐確實沒有渤海國富有,但是被這樣明講,實在是有損顔面,身爲大唐的子民,他一定要挺身相護。「誰說的,搞不好她身上戴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寶貝。」

  「好像沒有耶。」正當渤海圍的奴婢侍衛不知道該怎麽接招時,大唐的奴婢跳出來大義滅親。「她全身上下的服飾都是我親手打點的,根本沒什麽值錢的東西啊!」

  「對嘛、對嘛,我們皇帝怎麽有可能會想要搶劫你們宰相的女兒?」渤海國的奴婢侍衛頓時團結一氣地說道。

  「呃......」大唐的奴婢侍衛頓時垂頭喪氣起來,直到轎子裏頭開始傳來女高音的尖叫。「啊,我們小姐在喊救命,還要你們皇上放開她!」

  「啊?」渤海國的奴婢侍衛連忙大搬風,全都豎耳傾聽。「啊?她真的在喊搶劫,怎麽辦?」所有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知道他們最敬重畏懼的皇上原來有這種惡習。

  大唐的侍衛奴僕全都憤怒地瞅著他們瞧。「我們嫁我們小姐給你們皇上,你們皇上不要她也就罷了,居然還搶劫她。」

  「呃......」這下子換渤海國這方人馬再度不知該如何應對進退。「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皇上......不,我們皇上沒有搶劫,他是皇上耶,怎麽會對一個弱女子搶劫呢?你們聽錯了,你們剛剛都是在作夢!」總管太監跳出來說話,使出催眠的手段,希望能夠呼攏過去。

  「我們沒有作夢啊!」大唐人馬一雙雙眼睛都瞠得死大。「明明就是你們皇上要搶劫我們小姐,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呃。」總管太監只好另謀對策,企圖再度模糊焦點。「啊,一定是剛剛地震,把你們的腦袋震壞了。你看,你的頭有沒有覺得很暈啊?」他向前扳住一顆腦袋瓜直晃,差點沒把對方的腦袋瓜拔下來。

  「我的頭不暈啊!」大唐的奴僕還算清醒,莫名地答道,感覺頭真的有愈來愈暈的趨勢。

  「什麽?不暈嗎?怎麽會不暈?」他更用力地扳著對方的頭,並且示意己方人馬用同樣方法對付對方陣營的人。

  「啊,好暈......」大唐的奴僕已經被搖得眼前茫茫一片。「原來剛剛地震是真的震壞了我的頭......好暈、好暈......」

  「快、快想辦法!」總管太監看己方終於用搖晃術將對方搖得頭暈目眩的同時,速迅召集己方人馬。「我們一定不能讓我們皇上會搶劫這件事傳出去,現在要怎麽辦?」

  「要怎麽辦?」所有的人都憂心忡忡地望著那開始搖晃震動的轎子。「怎麽辦?我們皇上好像正搶到興頭,搶得非常激烈,如果我們現在跑進去對皇上曉以大義的話,一定會被砍頭的!」一位護衛緊張兮兮地說道。

  一個小宮女連忙點頭。「對啊,一定會被砍頭的,你看,那個女的已經被我們皇上搶劫搶到哀叫連連了,還要求皇上不要搶她......」雖然她實在搞不清楚那個女的究竟有什麽好被搶的,但是......反正皇上的眼光很奇特,搞不好會從那個女的身上得到什麽奇珍異寶也說不定。

  「啊,轎子搖得那麽嚴重,我看雖然它堅固無比,但還是很有可能會垮的,要是它真的垮了的話,那皇上性好搶劫的事不就立刻傳出去了嗎?這樣好不好,我們合力一起把它擡到宮中隱密的地方去吧,這樣皇上搶劫的事就不會洩露出去了!」總管太監終於想出了個好方法。

  「好、好、好。」大夥一致同意,齊力向前去將轎子給擡起來,開始迅速地往宮內隱僻的地方衝去。

  轎外的人衝得飛快的同時,轎內的金少昊也正猛力地衝刺著,魏寶寶的吟叫聲更是不停地傳出,讓轎外的人臉色驚慌無比。「快、快、快,再不快一點,皇上的事,真的會傳出去啊--」

  他們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渤海國有一個迷上搶劫的皇帝,把大唐宰相的女兒搶得哇哇叫,他們絕對不能讓國醜外揚!絕對不能!

  *****

  結果,魏寶寶來到渤海國的初初幾天,幾乎都在做愛、睡覺、繼續做愛,再度睡著之下度過,每回她一提要去嫁給李世民,金少昊就怒火焚身,接著欲火就跟著上來,然後,她就莫名其妙地被他給馴服,把李世民一事給忘在腦後,每次想起來的時候,都已經事過境遷,兩個人早已經大戰過數百回合了。

  這天,趁方才激烈厮磨過一場,心想他此時此刻的精力應該都被她給掏空時,魏寶寶連忙把握機會,從他的懷中爬出,忙碌地將淩亂散落在禦床上的衣服套回自己身上,然後又將他給扳起,手忙腳亂地將能套上他身上的衣服都套上去。

  「你在做什麽?」怎麽,這女人終於有當他妻子的自覺,想要力求表現了嗎?金少昊微挑起眉詢問道。

  魏寶寶咳了一咳,正色說道:「呃,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下。然後......沒穿衣服實在有點難談事情,所以我就幫我們兩個人都把衣服給穿上,我想這樣子我們談起事情來應該會順利許多。」

  做了,既然她真的跟這個男人做了,而且還一做再做,做了不曉得多少次了,那麽她應該要做事後補救,反正亡羊補牢,爲時應該不會太晚。

  「沒什麽好談的。」光看她那圖謀不軌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又要提什麽會讓他火大到不行的事。金少昊對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十分忌憚,直接拒絕和她交談。

  「誰說沒什麽好談的?」魏寶寶緊緊捉著他。「我跟你說......」她輕咳了兩聲,小臉一片紅豔豔的绯色。「嗯,也許你們這個年代還很講究節操,可是我們那個時空這種事卻沒有什麽,所以,嗯,雖然你對我做了那件事,而且不停地做、不停地做,但是你不娶我還是沒關系,你不要娶我好不好?」

  這女人腦筋是打結了是不是?她早就是他的妃子了,爲什麽她還一點知覺都沒有?金少昊緊繃著一張臉,一字一句地從牙關吐出,「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沒得改變!」

  魏寶寶露出谄媚的笑容,非常有誠意地跟他溝通。「怎麽會沒得改變呢?這事是很好通融的,反正你是皇上,要立妃、廢妃,都只要隨口說說就算數,那很簡單。將我廢掉之後,你完全不需要怕我傷心,只要將我送回大唐去就好了,我一定會假裝我們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你說好不好?」

  李世民、李世民,她一定要去嫁給李世民,徹底改寫中國曆史!

  「假裝我們什麽事都沒發生過?」金少昊咬牙切齒地進出這幾個字來。這女人真是天殺的他媽的該死!

  「對啊,反正已經不是處女這件事,我只要跟李世民說是我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把處女膜給弄破就沒事了,我想啊,既然他會收我當幹女兒,代表他對我有特殊的感情,要弄到他跟我搞亂倫應該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魏寶寶愈想愈是得意,唇畔忍不住泛出燦爛的笑容。

  「而且,依照你這幾天那麽努力表現的情況看來,我現在肚子裏頭搞不好已經有你的孩子了,到時候還可以耍手段賴給李世民,讓他相信這是他的孩子,這樣我說不定真的可以改變中國曆史!」太好了,這實在是太好了!

  「你--」該死的,已經過了這麽多天了,她居然還念念不忘李世民?還想回大唐去嫁李世民?甚至連孩子的事她都一並計畫好了!去她的,她究竟把他當作什麽了?她跟他發生的事她又怎麽看待?她甭想離開他,甭想!

  「怎麽了,你很捨不得我嗎?」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可能對她的肉體真的戀戀不捨。「呃,雖然沒有比較過,可是我覺得你的能力是真的很好,而且人又帥,不如這樣吧,等我當上女皇之後,你再來當我的寵臣好了,老實說我也不太捨得你耶!可是江山和猛男這兩者來比的話......我還是先得到江山,然後再和你在一塊好了。」

  她說什麽也是二十一世紀新女性,豈有爲了男人而拋棄事業的道理?反正權勢來、男人來,她以後還是可以跟他在一塊兒嘛!

  「你--」她的腦子裏頭究竟裝了什麽?這個蠢女人!金少昊被她氣得青筋一條條地從額上迅速暴露而出。

  「呃,你覺得這樣有損你當皇帝的威嚴嗎?那這樣好了,等我當了女皇之後,我們來搞一個兩國聯姻,不過到底是你要嫁給我,還是我要嫁給你呢?或者是我們一人到對方的國家去住兩個月?可是這樣舟車勞頓很累,又勞民傷財......怎麽辦?這樣我好爲難。」魏寶寶陷入思考之中,難以抉擇究竟要怎麽樣處理未來的婚事比較好。

  「你早就是我的妃子了!」火大的金少昊不給她思考的空間,憤怒地堵住她的嘴,不讓她有多余的唇舌說話。

  唔......他這樣吻她,害她難以思考了啦!魏寶寶沉溺在他的纏吻之中,沒有辦法不用心感覺他唇舌所帶給她那明顯的挑情熱力。

  兩人的唇舌瘋狂地糾纏肆卷著,金少昊才平息沒多久的欲望又在其中焚燒而起,眼看激情一觸即發--

  「啓奏皇上--」總管太監從外頭咚咚咚地跑進來,對著在簾帳之後的金少昊磕頭。

  「什麽事?」金少昊勉強自己微微將她給放開來,低沉的語聲中蘊著蓬勃的情欲。這個女人,等一下他一定要給她好看!

  「魏......魏妃她的父親魏征和其他幾位大唐的臣子來了,說是要晉見皇上您......」總管太監緊張兮兮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

  「魏征?就是那個唐太宗李世民的鏡子嗎?」魏寶寶一聽,興致勃勃地當場就想滾下床去一看究竟。

  「叫他們滾!」金少昊將她給死禁在懷中,繼續啄吻著她芳軟的唇,完全視魏征等人於無物。

  「可是他們說沒有見到皇上他們就不肯走......」總管太監上排的牙齒和下排的牙齒感情好得頻頻彼此親吻在一塊兒,極爲困難才能夠把話給說清楚。

  「掃走他們!」金少昊冷冷下令,制住懷中正蠢蠢欲動,比野貓還要潑野的女人。

  「皇上......」總管太監苦兮兮地喊道,不知道應該要如何驅趕那一群死不走的大唐臣子。

  「他不見我要見!」魏寶寶深谙先喊先贏的招術,試圖排除萬難,通過他銅牆鐵壁般的束縛,前去看看唐太宗的鏡子究竟生得何種模樣。

  「你給我留下!」金少昊緊緊抓住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她,壓根不讓她得逞。

  「我留下?」總管太監納悶地指了指自己,不知道爲什麽皇上要叫他留下,難道皇上搶劫魏妃還搶不夠,決定要換人搶劫了嗎?

  這並不是沒有可能,因爲他這個渤海國的總管太監當然比大唐宰相的女兒富有,皇上可能已經觊觎他很久,這下終於在搶膩了魏妃之後,准備換個人來玩搶劫的遊戲了嗎?怎麽辦、怎麽辦?他好怕、好怕啊!

  *****

  被魏寶寶再度惹得怒火攻心的金少昊根本懶得管那總管太監究竟有沒有去把魏征那群人給趕走,直接鎖吻住她紅豔豔的芳唇,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之後才稍微離開她的唇。

  「唔......」魏寶寶奮力地想要推拒開他,卻反而被震怒的他壓覆得更緊。「我......你......」老天,她的身軀被他緊緊壓黏著,他的肌肉線條完全和她細致柔軟的軀體密合,她可以感覺到,他剛剛才大展雄威過的男性居然又愈來愈雄偉了。「你......」魏寶寶驚愕瞠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你......你那個、那個......」他墨黑眸光愈來愈深沉,該不會是又想......

  金少昊沉默不語,在她還在驚訝,並且仍支支吾吾的同時,已經毫不費力地將她方才好不容易才將兩人穿好的衣服又給剝個精光,兩個人再次赤裸裸地相見。

  「你......」天,他的用意已經昭然若揭。她一定要盡快在一切都還沒發生之前阻止他的行動。「你不行......」啊,他的臉色怎麽那麽難看,一定是她說錯話了。「啊,對不起,我忘記說一個男人『不行』是一項很嚴重的事,我不應該說你不行的,事實上我的不行是請你不要......唉唷,反正你就是太行了,所以......嗯......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要......你不要......」她怎麽語無倫次得那麽厲害?!

  「你在說什麽,我完全都聽不懂。」金少昊冷冷地說道,輕輕松松地就將她整個人給翻轉過來,讓她整個人頭腳互換,倒趴在他身上。

  此時,他的大掌整個搭在她嬌俏的臀上,而她雪白的大腿正分張開來,將他的俊顔夾包在中間,她柔軟豐盈的乳房抵著他平坦的小腹,擠壓得讓她感覺脹痛,欲望隨之攀升。

  魏寶寶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因爲她觸目所及的就是他的......而且竟然還不斷地在變得更巨大之中。他把她轉成這種姿勢,該不會就是想要她幫他......她白皙的小臉頓時飄泛上一片绯紅。「你......你不會是想叫我......嗯......幫你......幫你......」

  金少昊的薄唇微揚笑意,但那笑意並未到達他仍隱著怒氣的眸子。「我只是想堵住你的嘴!」他狠狠捏了眼前俏挺的臀一把,讓沒有防備的她頓時哀叫出聲!

  「堵......堵住我的嘴?」魏寶寶看著他那過分巨挺的男根,原來就已經很懷疑她的那裏怎麽包得下它了,現在要她的嘴......呃,她怎麽想都覺得她的嘴一定會塞不下。

  「我可不可以拒絕?你知道嗎?像口交這樣的性行爲感染愛滋病的機率可能會比較高,如果你有愛滋病,可是我的嘴巴裏頭有傷口,那我很有可能會得愛滋病。」

  金少昊被她惹得怒氣衝衝。「你--」她的一張小嘴又在叽呱個什麽勁?而且全是說些他聽不懂的話!愛吱病?這是什麽東西?他可不像她那麽愛吱吱喳喳!

  「啊,你生氣了嗎?對吼,你是應該生氣,因爲你們這個年代沒有愛滋病!」魏寶寶猛地想起來自己正置身在不同的年代裏面。「可是搞不好會有別的病......菜花?好像不對,你的那裏怎麽看都不像一朵菜花,倒像一把利刃;淋病?淋病是長什麽樣子?而且這時候到底有沒有?」

  魏寶寶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正確答案來,開始在心裏默默對數任健康老師忏悔,他們雖然教得口沫橫飛,她卻也睡得只差沒口水直流。

  「你該死的究竟在說些什麽?」金少昊只隱約猜出她在懷疑他有病!這女人居然懷疑他有病?金少昊決定不再拖延,開始他的處罰!

  「我在說,啊--」魏寶寶的語聲停止於他正撥闊她嬌穴花瓣的邪指之中,她突然完全意會到這個姿勢究竟能做什麽!她才想到他可能要做些什麽時,他已經完全撥弄開她那緊覆的花瓣,以手指快速地揉壓著她那柔嫩透粉的花核。「啊啊......啊......」她陡地再也難以成言,嬌軀輕顫起來,呼吸變得淺促急短,開始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含住它!」金少昊命令的語音低沉而濃濁,同樣夾雜著濃厚的欲望,他黑眸中閃動著欲火,欣賞著她完美而迷人的嬌美豔穴,長指不斷地撩動著她軟嫩的花核。

  「不......」魏寶寶拚命搖頭,生怕自己的小嘴會被眼前那龐大無比的男性給撐裂。「我不喜歡吃熱狗......更別說是特大號的熱狗了!」

  熟狗?這女人竟然拿他跟狗這種畜生相較?金少昊霎時將她柔嫩的臀給壓下,張口狠狠齧咬著她嬌豔的花苞,肆無忌憚地殘虐她最柔軟的密處。

  「啊啊......嗯啊......」魏寶寶驟然一震,嬌軀不住地抖動著,激情的熱流從他咬齧之處不斷地傳往小腹,奔向全身。她不停地顫動著,原本高聳的雪乳更加用力地覆在他的身上,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只能不斷地吟喘著,身無依恃,無措的她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含住它!」金少昊再次命令道,這次完全不容她反駁,當他再度啃齧上她甜美豔麗的花瓣時,抓緊她倒抽一口氣的時刻,迅速地挺起下身,將他的巨硬前端送入了她正張啓著的菱唇之中。

  「唔......」魏寶寶正想要吐出來,身下的他立刻又進襲她嬌軟的花穴,長舌不斷地滑入她逐漸濡濕的花道之中,舔吻著那些緊縮的花褶,讓她眉眼頓時一凝,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口,想要微微吸氣的同時,他的巨挺卻又更加深入她開啓的檀口之中,她根本就難以對抗它。

  口中含著他那根太過巨碩的鐵棒,身下又被他火熱唇舌給占領,魏寶寶的嬌軀戰栗得更爲厲害,只想緊緊抓住能夠依靠之物。她再也沒有辦法思考,直接抓向他那根強健的男性,芳唇卻又因爲如此,更加吞進了他那極度亢奮的勃發,幾乎已經要將她的整張小巧芳唇給塞滿。

  金少昊喉間進出低沉的呻吟,因爲她青澀而無意識的含弄而欲火更加熾烈,他的火舌更加迅速地燒灼著她身下柔媚絲軟的嬌穴,讓她抖栗得更爲嚴重。他邪惡的大掌自然也未閑著,正滑撫著她光潔滑嫩的嬌臀,對她那完美的嫩臀愛不釋手。

  「啊......啊......」魏寶寶終於在一次劇烈的喘息之間吐出他男性的剛強,然而他並未就此放過她,在她下一刻的用力吐呐之中,又將挺拔送遞到她的柔唇之中。「嗯......」

  魏寶寶陡然從他挺舉的一抽一送之間感覺到強烈的快感,正想要凝聚心力思索原因時,身下他的攻擊更加猛烈,弄得她全然無法思索,下意識開始尋求更熾熱的激情。

  粉豔小臉彌漫著情欲,她半被動半主動地試著將他火蛇般的男根更送進嘴裏,旋即感覺到他在她的下體吹拂著濁熱的氣息,她強烈地顫抖著,被竄流全身的激流強力衝刷,嬌唇不自覺地溢出柔吟,正好噴出溫熱的氣息在他挺脹的男根之上,讓他震悸得更爲激烈。

  他強烈的震動立刻讓她有了感應,她隨之舞動著,芳唇開始將他的燙熱男根吐出,再將其沒入,隨後驚奇地發現它居然還在長大!而她小巧的唇根本就沒有辦法真正容納得下它。

  她雖然沒有技巧,但是菱唇卻是驚人的柔軟!金少昊在她的含吻之下欲望愈來愈高漲,俊顔寫滿難耐的情欲,薄唇吼出低啞的嘶喊,整個人從她身下翻轉而出,讓同樣沉溺在欲望之中的她仰躺在大床之上,而他則以厚大的雙手曲起她的細嫩雙腿,顯露出她那幽秘中透出豔色媚光的花穴,整個人搭跪在她那外顯而出的聖地之前,以他腫脹的勃發撫弄磨蹭著她柔軟的芳華。

  「啊啊......」魏寶寶秀眉微蹙,柔荑難忍激情地撫向自己正沁透出粉嫩嫣紅色澤的雪胸,想藉此除去她那心癢至極的迫切渴求,然而此舉只是讓金少昊薄唇噙出微微的冷笑。「怎麽,剛剛才說不,現在已經受不了了,是嗎?」

  目中所見的是她無法隱忍情欲的自我撩撫,金少昊腹間的熊熊欲火因此而燃焚得更爲劇烈,身下的巨挺更加快速地磨弄著她那荏箬無依的嫩穴,准備一舉攻破她。

  「啊啊......唔......」她熾熱的身子因爲他的撩撥而亢奮不已,嬌唇不斷地發出放浪的呻吟。「啊啊......啊......」她根本難以思索他的話語,雙手不停地撫弄著自身的嬌乳,幾乎想要出聲央求他立刻占有她。

  金少昊眼見已然將她撩撥到了頂點,終於將下身緩緩沉入她早已因爲期待他的到來而濕透的豔穴之中,他非但不躁進,反而十分緩慢地進入她已經爲他准備好的水穴裏,迫得她不得不吟叫出聲。

  在他攻破她的瞬間,她绯紅的小臉緊緊皺縮著,雖然沒有初經人事時的疼痛,但是他的灼熱男性實在是太過巨猛,每每都讓她有幾乎窒息的感覺,但是襲上她身軀的不只有窒息的感覺,還有因爲他而滿脹的充實感,她滿足地輕吟出聲,嬌軀不斷地顫抖著。

  猛喝一聲,金少昊開始在她嬌軀裏挺動起來。她的嫩穴依然是緊得讓他驚奇,他先緩後急,開始催動速度地在她幽穴裏衝刺、再衝刺,一次次都撞入她身軀裏的最深處,讓她不斷地痙攣著,感覺到幾乎減頂的極致快感。

  雖然她實在難以相信剛剛才歡愛過一場,現在他又能夠如此骁勇善戰,然而事實卻擺在眼前,她只能隨著他的律動而狂舞,直到他終於在她體內射出無數勇猛的戰績!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42 PM

  第五章

  「偷跑?不偷跑?」當金少昊和魏降喜已經在芙蓉帳內翻雲覆雨時,總管太監還站在金少昊的寢宮門口,遲遲猶疑著他究竟要不要偷跑。

  不偷跑的話,他很有可能成爲下一個遭皇上搶劫的目標,可是偷跑的話,皇上一道命令就可以讓他嗚呼哀哉,所以他已經陷入兩難之中,不知道要選擇哪一條路比較好。

  「你不是來幫我們請皇上的嗎?怎麽請到現在皇上還沒有出來?」平空冒出一聲質疑,嚇得正出神的總管太監差點沒以飙高音尖叫。

  「呃,皇上,皇上......」總管太監驚魂未定,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的幾位大唐臣子說明。

  「怎麽了?皇上他在忙嗎?」魏征疑惑地詢問道,一顆頭顱不停地往寢宮裏頭打探。

  「對,皇上在忙、在忙,皇上很忙很忙很忙......」總管太監連忙點頭。「你們快走開!不然皇上看到你們,一定會生氣。」

  此時,寢宮裏頭斷斷續續地開始傳來女人的吟叫聲,魏征疑惑地挑起眉頭。「你們皇上究竟在忙什麽事?爲什麽裏頭有女人叫得那麽慘?而且聽起來聲音還很熟......啊,該不會是小女不合你們皇上的意,你們皇上正憤怒地在處罰小女吧?

  「不行,那樣會打死小女的啊!你快去跟你們皇上說,要是他不滿意小女的話,直接退貨就好......啊,不能退貨不能退貨,退了貨我沒辦法對我們皇上交代......怎麽辦?現在要怎麽辨才好?你快去幫我勸勸你們皇上,不要讓小女慘遭毒手啊!」

  「我們皇上在做很秘密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的。」總管太監一臉爲難地說道,表明自身的無奈。

  「很秘密的事?」天哪,裏頭的尖嚷聲愈來愈高亢了。「秘密的事就是不可告人之事嗎?」

  糟糕!總管太監臉色倏地一白。大唐的宰相果然不容小觑,只消一眼就能猜得出皇上正在做不可告人之事。「恕奴才不能奉告!」

  慘了!總管太監的臉色白得比紙還可怕,那代表他猜的事可能沒有錯,金少昊正因爲不喜歡他女兒而想將她親手除掉,這下他可怎麽辦是好?「讓我進去,我要去救小女!」

  「不行!不能進去!皇上正在辦很重要的事!而且裏頭的那個人不是魏妃,您老別衝動!」總管太監連忙阻止來勢洶洶的魏征,生怕一被魏征給衝進去,發現皇上有喜歡玩搶劫遊戲的嗜好,那皇上的龍顔就掛不住了。

  「真的不是我女兒嗎?」可是那尖叫聲怎麽聽,怎麽都像他夫人給予女兒暫時性疼痛處罰的時候,女兒口中會發出的哀鳴啊?!「你確定裏頭真的不是我女兒嗎?」

  「真的不是,您年老了,耳朵不中用了。」總管太監重施他那混淆視聽的故計。「您一定聽錯了,裏頭的人不是您女兒。」

  「你確定?」魏征以懷疑的眼光看著已經兩鬓斑白的總管太監。「可是我看你好像比我老,要中聽的話,應該也要先輪到你啊,對,一定是你聽錯了,那裏頭的人真的是小女,快讓我進去救人啊!」

  「不行!」總管太監連忙擋住眼前急欲竄進去的魏征。

  「我一定要進去!」魏征有著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

  「快來人幫我把他擋住!」總管太監人老體衰,已經擋不住魏征,連忙呼朋引伴、尋找幫手。

  「快來人幫我推開他啊!」魏征同樣登高一呼,將其余的人一同喚過來加入戰局。

  兩方人馬立刻進行嚴密的攻防戰,情況一發不可收拾,戰況之激烈和裏頭金少昊和魏寶寶之間激狂的程度完全不分軒轾!

  金少昊的寢宮還沒因內外夾攻而毀,可謂是年度十大奇跡之一了!

  *****

  當金少昊那偉岸颀長的身軀出現在衆人面前時,使勁扭打成一團的兩派人馬還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仍在進行他們的攻防保衛戰,生怕己方一個不慎就會落敗。

  「這是怎麽一回事?」金少昊的眉頭微微凝蹙而起,語音有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氣勢。

  「你別吵,先站到一邊去等。」總管太監揮了揮手,示意他。「啊--皇上?」他望向來人,發現對方的身分之後,才急慌慌地飛快跪下身來。「奴才不知道皇上已經辦完事了,奴才該死!」

  「辦完事了?那就是說小女她......」魏征一聽到這個字眼,當場顧不得禮儀,急忙向前緊緊抓住金少昊的衣袖。「嗚......你怎麽能這麽狠心,雖然小女不合你的意,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就這樣將小女處以極刑吧!嗚......小女的屍體呢?人死了總得要有屍體吧?」

  金少昊淡淡地睨他一眼,將自身的衣袖給扯回來。

  「你怎麽不說話?你該不會連小女的屍體都給處理掉了吧?嗚,你怎麽能這麽狠心?讓小女死得連屍首都沒有......嗚......我可憐的女兒啊!」魏征哭得極度傷心,直接准備將金少昊的衣袖拿來當拭淚巾使用。

  這個人究竟在搞什麽鬼?爲什麽賴死賴活的功夫直可跟那個一直自稱自己叫寶寶的魏降喜比美?

  金少昊的目光轉得更爲寒冽,淺哼了一聲,又想往寢宮內走去。該死,若不是這些人實在是吵得讓他耳朵快聾了,他也不必出來走這一遭!

  「李世民的鏡子在哪裏?」金少昊正欲走進寢宮時,魏寶寶一臉未褪的紅暈,從金少昊的寢宮中興奮地蹦出來。

  「降喜?!」魏征不敢置信地望向眼前活靈活現的小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居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沒有被他給砍死?」

  「我不是魏降喜,我是魏寶寶!」應該就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了,魏寶寶直盯著他,想看看李世民在看著他的時候,究竟看到了什麽東西。「我是從很久很久以後來的人。」

  「啊?魏寶寶?」魏征詫異地將嘴張到他所能打開的極限。「不是,你是降喜,我的女兒啊,你不認--爹了嗎?」

  「在今天以前,我只知道唐太宗喜歡把你當鏡子,這樣我算認識你嗎?」魏寶寶將這個棘手的問題丟回給魏征。

  「我的乖女兒,你該不會被他給折磨到失憶了吧?你怎麽會不認識我了呢?嗚......我可是含辛茹苦把你養大的父親啊!」魏征往前緊緊抱住她,開始痛哭流涕。

  「呃......」魏寶寶自動和魏征保持距離,以防對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熱情款待無法招架。「你該不會是看太多羅曼史小說,以爲每個男人都喜歡把女人害成失憶了吧?」

  「羅慢史?我怎麽沒聽過這個人寫過小說?」魏征納悶地挑起眉,暫時停止落淚。

  「呃......」魏寶寶發現自己扯這種有時空性的問題,只會導致出更多問題,到最後就題題相報何時了了。「反正我沒有失憶就對了。」

  失憶的人都覺得自己沒有失憶。魏征繼續老淚縱橫,不忍戳破女兒,轉向面色難看至極的金少昊,說道:「皇上,你是不是覺得小女很差,我跟你說,其實小女她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不但如此,連武藝都厲害得很,你有這樣的妻子,是福氣、是福氣啊!」

  金少昊面無表情,只是將那個相當不安分的小女人摟進自己懷中。「她真的全部都會?」光是看她連在樹上都不會自己跳下來,就知道她的武功有多麽差勁了!

  魏征拚命點頭,好像他點得愈用力,本來是假的也會變成真的。「真的、真的!」好不容易他的小女兒沒被弄死,他一定要用力推銷自己的女兒,讓金少昊改觀,將她留在渤海國,並且善待她才行!

  *****

  慘了,金少昊一直抱著他的女兒東奔西走,該不會是想要把他的女兒給扔了吧?魏征心慌得如同熟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金少昊身後喊道:「皇上,我跟你說,小女她真的很厲害、真的很厲害,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啊!若是你不相信我,你會後悔的!」

  被金少昊給摟在懷中的魏寶寶對於身後那如影隨形的行動喇叭感到十分佩服,不禁疑惑地探出頭往後喊道:「你確定你是李世民的鏡子嗎?我覺得你比較像是金少昊他的影子耶!」

  「噓!」魏征對不停胡言亂語的魏寶寶頻打手勢。「皇上,不如這樣好了,既然你都已經走到議事廳裏頭,我就現場請小女表演給你看,如何?」

  「不必!」金少昊冷哼一聲,不相信懷中那從來沒一刻安靜過的女人,除了聒噪之外還能有什麽其他的專長。

  「要要要,我要表演!」原來就頗有表演欲的魏寶寶當場從金少昊懷中像衝天炮一樣往外射。「你要我表演什麽?」她興致勃勃地問道。

  「彈琴、彈琴!」魏征鼓著掌請外頭的人送進一把古琴。「你以前最愛彈琴給爹聽了,現在快表現給皇上看。」

  「琴?」魏寶寶亮晶晶的水眸凝向那一把古琴。「彈琴?你真的確定要我彈這把琴嗎?」

  「真的啊!」魏征開始冷汗涔涔,生怕女兒一失憶,連琴都忘記要怎麽彈了。「怎麽了,你不會彈琴嗎?」他偷偷附在女兒耳邊,悄聲地問道。

  魏寶寶的嬌首拚命地點著。「我會啊,只是......」只是此琴和彼琴似乎差很多,她會彈的琴名字叫作鋼琴。

  「沒什麽好只是的。」爲求表現,魏征不得不搖身一變成爲老鸨,把尚在猶疑的女兒推向火坑。「快彈!」他出聲吩咐道。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若是這把琴壞了,絕對不關她魏寶寶的事,她魏寶寶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我要彈啰!」

  所有人皆豎耳傾聽,等待魏寶寶彈出悠揚悅耳的樂音,當魏寶寶開始彈第一個音的時候,立刻有人感覺到不對勁,然而看到大夥都還表現得一臉陶醉,連忙把自己的臉也假裝得很沉醉,但沒過多久,所有人就開始想要掩面逃竄了,除了金少昊以外的所有人,皆非常慎重地在考慮究竟要不要奪門而出,奪門而出的話,沒的是面子,可是若不奪門而出,沒的可是耳朵啊!

  不過,他們並沒有難以抉擇太久,當他們終於忍受不了,決定要拋棄面子,保全耳朵的同時--

  「砰!」魏寶寶眼前的古琴琴座突然自動斷裂成楚河漢界,而一根根的琴弦更是打結在一塊兒,糾纏得不亦樂乎!

  「啊?!」看著琴自動自發地裂開,魏寶寶和魏征同時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真的會有這樣的結果。

  「跟我沒關系、跟我沒關系!」魏寶寶忙將視線投向一臉冷凝的金少昊,先和這一場混亂撇清關系。「我本來就想說我不會彈--」她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魏征強制取消發言權。

  「沒有,不是她不會彈,是我們帶來的這一把琴太差了、太差了。對不起!嚇著皇上您了,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魏征還沒等到金少昊的回答,就迳自叫奴僕送上另一把琴。「再拿一把上來,這次一定會讓皇上您看見小女的實力。」

  「不會吧?你還要我彈?」魏寶寶詫異地望向魏征,不敢相信他居然還要她彈古琴?是因爲他有屢敗屢戰的愚公精神,所以才被李世民拿來當鏡子嗎?嗯,很有可能,社會上還那麽像愚公的人可能不多了。

  「當然要彈,當然要彈!」魏征一面送她入座,一面對一臉冷漠的金少昊露出谄媚的笑容。

  「可是我......」她現在真的已經發現鋼琴和古琴雖然只差一個字,可是真的是隔字如隔山,這實在是差太多了!她真的不會彈啊!

  「我的心肝寶貝,廢話少一些,趕快彈才是重點,你沒看見皇上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嗎?」魏征催促著她。

  「我看他好像從一開始就不怎麽耐煩吧!」真不曉得那個霸氣的男人爲什麽還有辦法坐在上頭穩如泰山,難道做皇帝就要有這種能耐嗎?

  算了,不深究,她還是開始彈這把古琴比較實在。這一回,當她彈第一個音的時候,所有的人心中都立刻浮出一個想法--這把古琴一定比上一把還要差勁!魔音傳腦不過如此!

  這回大家沒有多想,開始准備做鳥獸散,不過上天仍是厚愛他們的,正當他們逃的逃、散的散時--

  「砰--」琴身再度四分五裂,而琴弦則一根根爭先恐後地跳出來跟瞠目結舌的衆人打招呼!

  「這不是我的錯,這真的不是我的錯!」魏寶寶再度爲自身辯護。「我一直想告訴大家,我根本就不會彈--」她的發言權再度被人給搶奪。

  「小女是想說,她彈好琴彈慣了,遇到這種爛琴,她根本就不會彈,不會彈!」魏征再度跟金少昊賠罪。「如果她彈到好琴的話,一定會彈出極爲美妙的人間仙樂,把大家感動得潸然淚下......」

  「是嗎?」金少昊薄唇淡淡揚出嘲弄的笑容。這女人要是會彈琴的話,那牛應該也能夠聽得懂人話了。

  「是是是。」魏征連忙保證地點頭,只差沒有舉手發誓了。

  魏寶寶歎了一口氣,深感無奈。她心想,既然李世民的鏡子都那麽堅持,那她只好盛情難卻了。

  就這樣,同樣的戲碼再度上演,一把古琴再度被送上來,然後大夥兒才聆聽沒兩個音,就開始潸然淚下--難聽得令他們痛哭流涕!所有的人開始准備掩耳逃竄的時候,琴身再度搞分裂,一根根琴弦完全坐不住,起立向大家問好,結束了這一切的災難。

  魏征再度對金少昊鞠躬哈腰、再度對金少昊解釋是琴不好、於是魏寶寶再度難違魏征心意地撫琴彈弄、所有的人再度四處流亡、琴身再度分崩離析、琴弦再度起身跳舞--這情形至少重複了五次以上。

  當所有的人終於都受不了,淚汪汪想要懇求魏征別再變出琴來的時候,魏征一臉可憐兮兮地對金少昊說道:

  「對不起,我們從大唐帶來的琴都已經完全告吹了,皇上,您能借我一把嗎?」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43 PM

  第六章

  當金少昊做出不借古琴給魏征的決定之後,在場的人差點沒有奔過去膜拜金少昊,對他喊道吾皇英明、千秋萬歲之類的話語,總而言之,所有人都感覺他救了他們一命,不愧是渤海國的聖明之君。

  「真的不能借我?我想你們渤海國的琴再怎麽差,應該都不會比我們大唐的琴差才對啊,爲什麽您不肯借給我?」魏征還是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地再次詢問道。

  金少昊雙目進出冷光。「不借就是不借。」他才不想拿渤海國的名貴古琴讓這一對父女開玩笑!

  「好吧。」魏征含淚接受這樣的結果。「那我請小女彈琵琶給您聽好了。」古琴沒有了,魏征決定轉換樂器。爲了大力向金少昊推銷他的女兒,他一定要爭取讓女兒表演個夠的機會,以便展示她的長才。

  「不用再表演彈奏樂器了。」金少昊表情冷淡地說道。「我已經知道她的音樂造詣有多麽的高了。」

  「是這樣嗎?」魏征驚喜地望向金少昊。「您居然能從剛剛那一團亂裏頭聽出小女的音樂修爲有多高?真是太厲害了,難怪得以當渤海國的君王啊!既然不表演彈琶琵,那能不能讓小女和你們渤海國的棋士來對奕?小女她的棋藝也是十分高超。」

  「可以。」金少昊點點頭,唇畔泛出淡淡冷笑。他倒要看看魏征還有什麽把戲可以變。「請棋士出來。」他命令道。

  不消片刻,渤海國的棋士已經出來,而且連棋盤都擺好了。

  「你要下什麽棋?五子棋還是圍棋?」看著黑黑白白的一大盤棋子,被趕鴨子上架的魏寶寶決定先弄清比賽內容。

  「下棋就是下棋,有下什麽棋的分別嗎?」棋士納悶地說道,不懂魏寶寶究竟是在說些什麽。他就只知道一種棋啊,哪有什麽吾子棋、危棋的?這是什麽怪棋啊?該不會魏妃她真的很厲害,連他不知道的棋都會?

  「你的意思是,下棋的精神都是一樣的嗎?」魏寶寶也不太明白棋士爲什麽要這樣說。「既然你棋藝高超,可以下什麽棋都很厲害,那我們下五子棋好了!」魏寶寶當然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棋來下。

  「吾子棋?這是哪一個爸爸發明的嗎?」棋士一頭霧水。「我不會下吾子棋。請問你,這種棋要怎麽下?」他得先學會才能夠跟她比奕啊。

  「我也不知道五子棋是哪一個爸爸發明的。」這個棋士實在是有夠怪的,居然問她這種棋是誰發明的,還指定要知道是哪一個爸爸發明的!她哪曉得這是黃帝的爸爸還是倉颉的爸爸發明的?

  「至於要怎麽下喔......」魏寶寶瞄了一眼金少昊,發現他又是一臉撲克臉,連忙說道:「雖然教你下五子棋很快,可是我看好像已經有人不耐煩了,這樣好不好?我們來下圍棋好了。」

  「危棋?」棋士虛心求教。「請問這種棋下起來很危險嗎?我不會下危棋,可不可以請你教我?」

  魏寶寶發覺她被問到一個很深奧的問題。「這種棋下起來危不危險?我想應該是沒有實質上的危險,但有精神上的危險,因爲下這種棋要很步步爲營,小心謹慎,否則就有輸掉的危險。」

  「是這樣嗎?」原來這種棋那麽奧妙啊。「可是我不會下,你能不能夠教我呢?」棋士一臉誠懇的說道。

  「我是可以教你,問題是你爲什麽不會下還要拿這種棋子出來呢?」魏寶寶實在很不解。「你到底想跟我下哪一種棋?」

  「我......」被魏妃閃亮亮的眼睛一瞧,他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我......我......我輸了。」他支支吾吾到最後,幹脆決定自行表明落敗。

  「不要這樣啦,這樣我不戰而勝,聽起來實在是滿可恥的耶!」魏寶寶先是對那個棋士說道,隨後轉向金少昊。「你們渤海國的棋士究竟會下什麽棋?既然會被叫作棋士,不是應該很厲害嗎?爲什麽好像什麽棋都不會下?難道你們渤海國的文化水准很低,都不會下棋的人就可以當棋士了嗎?那我不就能當你們渤海國的超級棋王了?」

  什麽你們渤海國?她現在還沒意識到她已經是渤海國的皇妃了嗎?還在那裏一直扯一堆連他也沒聽過的怪棋!這女人分明就是來搗亂的!

  「撤棋盤!」金少昊冷冷吩咐,心裏冷飕飕的碎冰已經開始聚集成大塊的浮冰。

  「你怎麽不理我?」魏寶寶堅持想要得到一個答案。「不回答就是默認了,是不是?」她眼巴巴地望著金少昊,期待他能夠開金口解答她內心的疑惑。

  「女兒--」魏征連忙緊張兮兮地拉過她。「每年都是渤海國的棋士得到聯盟杯的棋王啊!」完蛋了,他的女兒一直說錯話,金少昊一定憤怒地想要將她給砍了。

  「啊,是這樣嗎?他已經什麽棋都不會下了,還可以當棋王?那其他的人又是怎樣的程度?」魏寶寶感到極度不可思議。「難不成下棋原來也有進化論,會一代比一代厲害的嗎?」

  魏征飛快地把看起來還想要說些什麽的魏寶寶藏到自己身後。「皇上,小女可能是剛剛受到琴弦崩斷的驚嚇,現在才會突然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皇上,既然不比下棋,那我讓小女來展現她的武藝,好嗎?」

  「武藝?」金少昊斜斜挑眉,薄唇向上泛揚出譏笑。魏征確定她有的是武藝嗎?

  金少昊笑了?「我就知道皇上你很有興趣。」魏征興奮地說道。「這樣好了,我請我們大唐的護衛一個個來和小女對打,讓皇上看個過瘾。」

  金少昊都尚未點頭,早就做好准備的魏征立刻派上大唐的護衛,要他跟魏寶寶過招。

  「不要啊!」魏寶寶慌張地退避三尺。「我根本就沒有武功!不要叫我打,我一定會被打死的!」她可不要才剛剛從現代搬家到古代來,又要搬家到天堂去,不停地適應新環境可是一件很累的事。

  「她是在謙虛,這是小女謙虛的精神,值得感佩的。」看到金少昊臉色微變,魏征忙著解釋道。「來,快點去和她對打!」魏征推了護衛一把,護衛只好向前去和魏寶寶對打。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魏寶寶急得像顆陀螺般地直在場中央轉圈圈。「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急呼呼又畏懼得要命的魏寶寶完全沒發現自己跑的速度跟飛的沒什麽兩樣。

  完蛋了,他要輸了!她的招式太厲害,轉得那麽快,他根本沒有辦法可以解啊!護衛眼花撩亂地看著她一圈又一圈地快速轉著,一雙眼睛差點沒給盯成鬥雞眼。

  在魏寶寶自轉了三百六十五圈之後,大唐護衛的眼睛終於可以跟金魚媲美。「我輸了,甘敗下風。」他雙手作揖地說道。

  「啊?」魏寶寶跑得太快,根本來不及煞車。她好像聽到有人在說什麽輸的。「怎麽了?」因爲衝勁太強,她還多跑了三點一四二圈才停下來。

  「你贏了啊!」魏征開心地差點沒向前給魏寶寶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個女兒終於恢複正常了,想出這種致命的絕招。

  「什麽,我贏了?」魏寶寶一臉莫名其妙。「我哪有贏,我不過是在那裏逃跑著轉圈圈而已,怎麽會贏呢?」

  「你太謙虛了,把如此高深的武功說成是轉圈圈,爹真是以你爲榮。」魏征驕傲地說道。「來,爹再派一個護衛上來跟你對招。」

  「什麽,還要打?」魏寶寶臉色瞬間刷白。「我不要、我不要打了1」天哪,她還得想出不同的逃跑招式,這是一件很累的事!

  「怎麽可以不打,當然要乘勝追擊!」魏征再度派上一個護衛,心想,好不容易她才有比較好的表現,可能可以讓金少昊耳目一新,就這樣讓她不打了不是太可惜了嗎?

  「天哪!」魏征會不會是早就發現她不是魏降喜,所以千方百計地想要害死她?魏寶寶急忙地絞盡腦汁想著下一個逃跑招式,隨後發現她實在是想不出來,只好緊張兮兮地再度拔腿開溜。

  沒想到,她這麽用力地一衝,根本就施錯了力,整個人往上彈去,直挺挺地彈上屋梁,她根本沒料到自己會有這麽厲害的武功,一時之間又嚇得從屋梁上跌下來,旋即准備要逃跑,卻又再度施錯力,往上彈躍上屋梁,然後再次害怕得跌落地面,就這樣不停地在地面和屋梁上來回,周而複始地做著重複的運動。

  被派出來的護衛再度傻眼,沒想到她會使出這麽難破解的武功,而他的頭就隨著她的跳上躍下不斷地擡高低首,她還在繼續彈跳時,他的脖子已經要宣告罷工了。

  「我輸了,甘敗下風。」爲了自己的頭和身體不致分家著想,護衛決定要盡快承認失敗。

  「啊?」魏寶寶赫然一驚。她聽到什麽?她贏了?不會吧?她不是在逃跑嗎?而且是很失敗的逃跑,怎麽會贏了?怎麽又會贏了?

  「啊--」太過驚訝之下,魏寶寶整個人用力地往地上栽去,跌得哇哇叫,金少昊沒料到她會突如其來地將自己撞成這副模樣,一時之間竟沒來得及縱身救她。

  「你--」該死的,這女人竟然把自己跌疼了。金少昊從上位一躍而出,緊緊摟著她。

  完蛋了,他臉色那麽難看,一定是很生氣、很生氣。她該不會把他的皇家地毯跌出大洞了吧?啊,她要趕快用哀兵政策打動他。「啊,好痛,我好痛、痛得快要死了!」魏寶寶使勁地擠眉弄眼,好像真的疼得快要死了。

  「你--」金少昊焦急地抱起她來,生怕她真的跌出什麽毛病。「該死的你!宣禦醫!」

  啊,她的哀兵政策果然奏效了,她要繼續裝痛。「啊,我好痛,快死了,我快死了--」

  「該死!」金少昊眼看懷中的佳人不停地哀鳴,俊顔更是寫滿怒氣。他雙眸淩厲地掃向魏征等大唐的一批人,方才在他心裏聚集的浮冰此時已自動凝聚成冰山。「滾,都給我滾!」

  除了她,他再也不允許他的宮中出現任何一個大唐人士!再也不許!

  *****

  從她跌跤的事件之後,金少昊就把魏征他們給趕走,害她連最後一絲到大唐的希望都沒有了,不但如此,金少昊還派人將她給看得死死的,無論如何都不讓她離開渤海國的皇宮,所以,看來她要跑到大唐去嫁給李世民的希望似乎是愈來愈渺茫了。

  雖然如此,她魏寶寶還是不能放棄,於是她自訂了到大唐的作戰計畫,第一條要點就是--要對宮中奴僕太監百般討好,以便打好關系。

  因此,她決定開始要幫奴僕的忙,而她首先選定的地方是禦膳坊,一到禦膳坊,她立刻看到一張熟悉無比的臉孔。

  「啊,你怎麽在這裏?」

  「啊,你怎麽在這裏?」兩張臉互相對上對方時,兩張嘴巴都說出了一樣的話。

  「我會來這裏不奇怪吧?」魏寶寶望向那面李世民的鏡子。「可是你?你不是被金少昊給趕出渤海國了嗎?」

  「我又重新來應征宮中的僕人,混進來了啊!」魏征解釋道。

  「啊,你爲什麽要再混進來?」魏寶寶完全不能理解。她是千方百計地想要混出去,居然有人努力不懈地想要混進來?

  「這你就有所不知,爲了怕金少昊把你退貨,皇上特地派我們幾個大臣來這裏助你一臂之力,而且還對外宣稱是因爲大唐國庫充裕,人民富足安樂,所以特地給我們渤海國三月遊的假期!我這是不能回去的啊!」魏征將事情原委給說了出來。

  「啊?渤海國三月遊?」原來日本七天行、普吉島五日遊全都不夠看,人家大唐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有辦公家機關大旅遊,而且還爲時三個月之久呢!「這麽說起來,你是一定要親眼看到我跟金少昊有好結果,才算是完成李世民給你的任務,是不是?」

  「不可以叫他李世民!」魏征連忙糾正她。

  魏寶寶面露難色。「可是我已經叫習慣了啊,難不成你要我叫他唐太宗?可是這好像是人死後的谧號耶!」

  「你竟然敢咒他死?」魏征更是緊張兮兮,「看要叫他幹爹還是皇上隨便你,就是不許你直呼其名,或是叫些奇怪的名諱。」

  「好啦。」原來這面鏡子那麽忠心愛主,難怪李世民會那麽喜歡他。「我已經明白了。」她絕對不讓魏征知道她有想逃回大唐的念頭。

  「這才對。」魏征點點頭,終於想到她似乎沒把她自己的事交代清楚。「對了,你怎麽會到這裏來?該不會是你表現太差,金少昊處罰你來這裏勞動服務吧?」

  「才不是,我是自願來幫大家忙的。」魏寶寶裝出一副廣愛奴僕的模樣。「有什麽好幫忙的嗎?」她問向魏征。

  魏征點頭點得飛快。「有、有、有!現在非常欠缺人手,因爲有三個人剛剛一起跟我說要去蹲茅坑,也不知道爲什麽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曉得是不是他們三個都一起掉到茅坑裏頭了。」

  「可能是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吧!」魏寶寶也沒有想太多,就開始幫魏征洗碗盤。

  「啊,破了。」魏寶寶才洗第一個就非常出師不利地將碗給洗破了。「怎麽會洗破了呢?」她淚眼汪汪的看著碗的屍體,不敢相信自己回古代來洗的第一個碗竟然破掉了。

  「沒關系。」魏征連忙安慰她,心想女兒也是熱心服務,他不應該爲了她打破一個小碗責罵她。「來,你再洗、再洗,反正渤海國的碗多的是,破這麽一個小碗應該不算什麽。」

  「好。」魏寶寶又繼續洗下一個碗,經過上一個碗的破碎事件之後,她決定要洗雪前恥,所以格外用力洗。

  沒想到,就是因爲太用力洗,結果第二個碗再度應聲碎裂。「啊,又破了。」她雙眸再度出現閃閃發亮的淚水。

  「沒有關系。」魏征臉上的笑容正緩緩消失中。「來,這些都給你洗,你好好洗,不要緊張,爹相信你會把碗洗得很好。」

  「好。」魏寶寶含淚點頭,更加決定要將李世民的鏡子所交付她的重大任務給做好。

  不過,也不知道爲什麽,那些碗盤像是跟她有仇似的,一個個都跟她作對,她洗一個,碗盤就自殺一個對她表示抗議。洗到最後,魏寶寶已經連罪惡感都被麻痺住了。

  當她弄破第五十八個碗的時候,魏征終於決定不要她幫忙洗碗比較好。「我說女兒啊,你去幫忙端菜好了,已經是皇上的用膳時間了,我想皇上若是看見端菜上去的人是你,一定會很感動。」

  「喔?是嗎?」魏寶寶心裏同時打著如意算盤。「金少昊他喜歡看女人幫他端盤子嗎?」

  「我想應該是吧!」爲了不讓她繼續幫忙洗碗,魏征連忙隨口胡謅。

  魏寶寶一臉恍然大悟。「喔,原來是這樣。」難怪雖然她每天晚上都在床上很用力地取悅他,想弄得他龍心大悅,自動說出要讓她回大唐的話語,他還是什麽話都沒有吭,反而是更不想讓她回去,原來這一招他根本就不想買帳啊,她懂了,她要用力地給他端上碗盤,在他非常感動的時候跟他求情。「那我要去端碗盤了,你在這裏慢慢洗碗喔!」

  「好好好。」魏征用力地點頭,望著魏寶寶離去的背影,在松了一口氣之余,開始認真地懷疑她的女兒是不是被瘟神給附身了?否則爲什麽她整個人不但變得那麽多,還連洗碗都會把碗全部給打碎?

  *****

  「就這樣端菜給金少昊,他會感動嗎?」魏寶寶手裏端著餐盤,仍然是非常懷疑。「這樣可能太簡單了,宮女天天都在做,我想他要的一定不是這樣。」她自言自語著。

  要怎麽樣才能讓他感動呢?她靈機一動,決定要把她的舊經驗套上去,利用走台步的方式上菜。

  「先練一下好了。」魏寶寶端出走台步的架勢,決定要練習。「嗯,重心應該是在這裏......啊--」她才走了沒兩步,碗盤連著菜肴都一塊兒以重力加速度衝向地面。

  「啊,怎麽會這樣?」魏寶寶低頭一看,頓時發現是自己腳上的繡鞋惹的禍。「啊,這個繡鞋一點也不高跟,難怪會害我重心不穩......」

  決定了,她要先去禦膳坊端菜出來練習,練習好了之後,再正式到金少昊面前去表演!對,就是這樣!

  *****

  「奇怪,皇上今天胃口怎麽那麽好?」當魏寶寶第五十八次出現在禦膳坊裏頭來端菜肴的時候,所有在禦膳坊忙碌的人都覺得非常之奇怪。

  「啊,我知道,一定是皇上因爲小女的行爲而深深地感動,所以胃口突增,吃得特別得多。」魏征一邊說,一邊幻想著金少昊和她和樂融融的畫面,笑得十分之燦爛。

  「是這樣嗎?」所有的人正在半信半疑的時候,總管太監十萬火急地衝進來了。

  「爲什麽皇上的膳食一直沒有上?皇上已經發火了!」

  啊--他好忙、好忙!皇上還很生氣爲什麽用餐時間魏妃沒有隨侍在側,他等等還得去找魏妃,啊,他真是苦命啊!

  「啊,皇上的膳食一直都沒有上?」魏征聽到這消息,立刻變臉。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究竟是出了什麽事?該不會他的女兒被瘟神對身之後,食量變得特大自己一個人將那些膳食都給吃了吧!

  *****

  「這是怎麽一回事?」當開始愈來愈不信任下屬的金少昊到達魏寶寶的練習場時,正巧和也才剛到的魏征等人全部碰頭。

  魏征看向一地慘狀,開始跟身邊的人使眼色。「是我摔碎的!是我摔碎的!」他自告奮勇地跳出來頂罪,生怕金少昊知道真正摔碎這些碗盤,摔翻這些食物的人是誰之後,就會把他女兒給趕出渤海國,並且要她永生永世再也不許踏進渤海國一步!

  「不,是我!」接收到魏征傳遞的目光訊息,幾個大唐臣子開始心不甘情不願地舉手說是他們自己做的。

  這幾個人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滾!」金少昊的目光冷寒地射向魏征等人,下令要他們立刻消失在他面前。

  「啊?」感到激動無比的是魏寶寶,她驚訝地望向金少昊。「原來你喜歡別人把碗盤打破,把飯菜碎成一地,所以現在終於要放我走了嗎?謝謝你,那我現在就離開!」

  早知道他那麽簡單就可以打發,那她也不需要每天晚上都要在床上力求表現了!

  「你給我留下!」金少昊憤怒至極地將要離開的她一把拎起。「該滾的是你們,給我滾!」

  就這樣,魏征等人再度被掃地出宮,而魏寶寶則因爲摔破碗盤、忤逆聖上的罪名受到極爲嚴厲的懲罰,據說金少昊處罰的手段非常之可怕,因爲整個渤海國皇宮的奴僕,那一夜,都被魏寶寶的哀鳴聲吵得壓根沒有辦法入睡!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44 PM

  第七章

  曆經上回的慘痛事件,魏寶寶仍然覺得要不屈不撓地繼續奮鬥,所以她這回來幫宮女太監清掃禦書房,以和他們攀交情。

  「怎麽又是你?」魏寶寶再度發現李世民的鏡子赫然也在清掃的隊伍裏頭,當場覺得他應該要改名爲打不死的蟑螂。

  「皇宮在應征清潔人員,所以我們又考進來了。」魏征向魏寶寶解釋道。「總而言之,沒有滿三個月,我們不能回去就是了。」

  「喔。」魏寶寶明白地點點頭。「我是來幫大家打掃禦書坊的,有沒有事情可以給我做?」

  「有有有。」魏征連忙飛快點頭。「上次去蹲茅坑的那三個人今天不曉得爲什麽,一起生病告假,你去整理皇上的書桌好了,如果你將皇上的書桌整理得很幹淨,我想皇上一定會非常感謝你。」

  「是這樣嗎?」魏寶寶一想到如果能得到他的感謝,她要到大唐也許就有希望,連忙點點頭。「好,那我去幫他整理書桌。」

  雖然她愈來愈捨不得離開他,但是事業和男人她目前只能選擇一個,她只好努力地先以事業爲重了!

  *****

  「是誰敲破了我的硯台?」金少昊的咆哮聲響徹了整個渤海國的皇宮,差點沒把皇宮的屋頂都給掀了。

  他冷厲無比的眸光陰狠狠地掃過眼前一個個抖得跟痙攣沒什麽兩樣的衆人,開始調查敲破他最心愛的硯台的凶手。

  「是他!」十個人的十只食指非常沒有默契地分別指向不同方向,沒人肯承認硯台是自己敲破的,其中一個人,還將因爲太過緊張,不慎把食指對准了金少昊,讓金少昊的臉色更爲凝重。

  「我再問一次,是誰敲破了我的硯台?」金少昊這回的目光更爲寒冷陰骛,像是光用眼神就能把衆人給殺光一般。

  「是他!」十個人所伸出來的十只手指再次指向十個不同的方向,其中又有人太過不小心,舉出了中指。

  「啊,我舉錯了!」那個人明明是想要換手指的,結果因爲緊張過度,竟然把還沒有換成食指的中指指向金少昊,他一驚,連忙跪下喊道:「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金少昊的臉色陰黑到了極點。「全部押到皇牢去!」他冷冷的下令,語聲中有不容反抗的天子威嚴。

  聽到金少昊這麽一說,所有人皆嚇得差點沒屁滾尿流。「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眼看那十個人就要被押往暗無天日的皇牢,禦書坊門口突然衝出一個嬌俏的身影,直撲金少昊的懷裏。「不要押走他們,硯台是我打破的!」

  「你?!」金少昊怒氣衝衝地凝向她,不知道她究竟在說實話,還是想要爲衆人頂罪。

  「對啊,我不小心洗破了,然後李世民的鏡子爲了怕你把我趕出渤海國,所以才要衆人幫我頂罪,可是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他們被押進皇牢裏頭,所以我還是出來認罪了。」魏寶寶瞅著他,對他解釋道。

  「你--」金少昊憤怒地瞪向她。「你沒事爲什麽要跑來洗我的硯台?」該死!她摔破他心愛的硯台,雖然不是什麽大事,但是她該做的是一位皇妃,而不是洗硯台!

  「因爲我想要幫助大家啊!」魏寶寶說明自己的動機。「你沒看到大家都很辛苦嗎?」

  「你--」金少昊怒氣騰騰地將她拎進禦書房的藏書廳之中,砰一聲將門給關上。「該死的你!幫忙?」依他看來,她分明只是將事情弄得一團糟而已,若是真的說她有幫到什麽忙的話,那可能就只有幫倒忙!

  「對啊,我是很真心誠意地想要幫忙的。」魏寶寶試圖讓他明白她爲什麽會把他的硯台給弄破。「其實本來啊,那個硯台應該是不會破的,誰叫你要買一個那麽像花盆的硯台,我看不慣有那麽髒的花盆,所以才會把它給拿去洗,洗了之後發現它好像不是花盆,正想要把它拿回去放的時候,它就已經破了,所以錯都錯在那個硯台長得太像花盆,你知道嗎?」

  「天殺的!我沒事幹嘛把一個花盆擺在書案上?」金少昊狠狠將她壓向牆壁,怒氣衝天地瞪著她。

  「我也不知道你幹嘛要擺一個很像花盆的硯台在桌上耶!不過我倒是知道很多人都沒事就把花盆擺在書桌上啊,你不要那麽生氣,你的錯只是在你企圖想要混淆視聽而已!」魏寶寶安慰他道。

  「你!」該死的,她居然還有話好辯?金少昊憤怒地伸手一揚,撕裂她身上的衣衫。「該死的你,我一定要好好地懲罰你!」

  看他撕她衣服這種動作,魏寶寶就知道他想要打什麽主意了,她不客氣地睨他一眼。「你居然因爲你的硯台太像花盆,而想要強奸我?」

  「強奸你?」這女人,居然到現在還用強奸這種字眼?「你是我的妃子,我要你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可是不應該是因爲你選錯硯台的原因啊!」魏寶寶沒有發現自己的回答其實已經暗允了他是她丈夫這樣的身分。

  「你--」該死!金少昊被她氣得青筋暴露,一雙怒眸狠瞅著她,憤怒到極點,一時半刻竟說不出半個字。

  「這件事追溯到最前頭,明明就是你的錯,你還想要強奸我來洩憤?不行,我一定要伸張女權,絕不接受你的暴力淩辱!」魏寶寶話一說完,就拔腿准備開溜。

  「你似乎沒有發現你自己現在身上已經沒什麽衣物了!」金少昊冷哼一聲,就不相信她還跑得出去。她現在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褲了!

  「喔,那沒關系啊!」在開放社會長大,又身爲設計師的魏寶寶一點也不在意。「我以前在我們那個地方常常穿這樣的衣服走台步,還常設計比這個還要輕薄短小的衣服呢!」她話一說完,人已經准備打開門逃出去了。

  「沒關系?!」一聽到她說這樣的字眼,金少昊的臉色已經瞬間刷黑十倍以上。「以前常穿這樣的衣服?」金少昊的臉色已經完全跟墨水的顔色沒什麽兩樣了。

  「對啊!」魏寶寶下意識地點點頭,正要把門打開,嬌軀卻已經落入後頭金少昊的掌握之中。「你放開我!放開我!」她不停地嬌嚷著,想脫離他的鉗制,他卻完全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該死的女人!」金少昊一思及她如此嬌媚的模樣早就已經被不知道多少人瞧過,怒火頓時熊熊狂燃,一把將她的亵褲撕扯而下,撩起自己的外袍,褪下自身的褲子,毫不憐香憐玉地將他身下的挺猛一舉攻進她荏弱的嬌穴,深深地貫穿她。

  「啊--」魏寶寶疼痛得尖嚷出聲,清豔的小臉極度痛苦地凝扯在一塊兒。她絲毫沒有任何准備的緊窒嫩穴幹澀至極,壓根沒有辦法承受他如此巨挺而猛烈的進襲,被他如此突如其來地占領,她吃痛得想逃開他火燙烙鐵的深入。

  滿腦子都是她方才說的話語,憤怒至極的金少昊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搭住她纖軟的腰,將她雪嫩的挺臀不停地推向自己,讓他挺拔的男根一次較一次更爲深入地攻占她狹窄的聖道。感覺著她那柔嫩的花褶是如何地爲他所擠壓翻覆,他的唇瓣泛揚上勝利的笑容。

  在他無情的抵弄之下,魏寶寶嬌穴漸漸地流滲出銀白透亮的花露,緩緩地滋潤她幹涸的窄道,也讓他放肆的挺進更爲順利。他更爲迅速地將她的粉嫩嬌臀搭送向自己,身下那挺猛如鋼的男根更是瘋狂地在她荏弱嬌軟的花穴內搗轉兜旋著,讓她那嬌豔的花穴暈散出經過歡愛的炫耀媚光。

  在他不停地攻擊她雪豔的嫩穴之下,她沒有多久就從完全地抵抗轉化而成全然的配合,嬌唇不斷地溢出淺促的呻吟聲,沉淪陷溺於他狂熱的抵搗之中,早已沒有自尊地在他身下戰栗著,仿佛是頭最原始的獸般,只能靠著最深入的欲望來滿足,再也顧不得其他......

  *****

  從硯台事件過後,金少昊就嚴格禁止宮中的奴僕太監把自己手中的工作丟給魏寶寶,甚至連讓她參一腳幫忙也不可以,所以魏寶寶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買通人心,到最後,她終於決定重操舊業,幫所有的宮女做衣裳。

  「好了。」宮中掌管縫紉的女官將魏寶寶請她們做的衣衫交到她手上,不明白她爲什麽要叫她們日夜趕制這些衣衫。

  「謝謝。」魏寶寶嬌唇勾出感謝的笑。「爲了表達我對你們的感謝,這一批衣服就先請你們穿好了。」

  「請我們穿?」女官甲疑惑地挑起眉。「那些很少的布要叫我們套在身上?」雖然這樣的話很不敢,但她還是覺得似乎不太妥當。

  「這才不是很少的布呢!」魏寶寶將其中一件給放在自己身上比一比。「這是衣服啊,看出來了嗎?我特地突出女人的胸部,將胸部的上半部以薄紗爲布料,至於裙子的部分,也是若隱若現的,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漂亮嗎?」她以期待的目光凝視著所有女官。

  「很漂亮?呃......」所有女官皆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呃......呃......呃......」

  「魏妃你的眼光比較好。」女官乙跳出來對魏寶寶使出國王的新衣那樣的谄媚招術。「我們這群沒什麽學識的女官,哪裏知道這樣叫作漂亮呢?只有像魏妃你這麽聰明的人才看得出來啊!」

  「是這樣嗎?」魏寶寶半信半疑。「可是審美觀應該是每個人都有的啊!啊,不管啦,大家快點去把這些衣服給換上。」

  所有的女官一聽到魏寶寶要她們穿上這些根本不算是衣服的衣服,都爲難得要命。

  「快穿啊,你們怎麽都不穿啊?」魏寶寶端著一張燦爛笑顔,催促女亨快點換上衣服。

  「是這樣的,魏妃你可能不曉得,若是宮中有什麽新衣服的式樣,都要先讓皇上的嫔妃穿過,我們才能夠換穿。」女官乙急中生智地想出了辦法,直接閃避掉魏寶寶的催促。

  「是這樣嗎?」魏寶寶挑高秀眉。「原來是這樣,那我先進去換,換好之後,再讓你們換好了。」

  衆女官沒有料到魏寶寶還真的說她要進去換穿那套衣裳,全都傻眼了,不知道等一會兒應該要如何是好。

  魏寶寶擁有模特兒快速換裝的功夫,才進去沒幾秒鍾,就已經換上她最新設計的衣服出來亮相。

  全部的女官看到魏寶寶嬌媚的姿態,眼睛都爲之一亮。雖然她露的實在一是比穿的還要多,但是那衣服被她穿在身上,完全將她姣好的身段表露無遺,而且若隱若現的極爲引人遐思,連她們女人看了都很想流口水。

  「這樣好看嗎?」魏寶寶繞了一圈,展示自己最新設計的衣服。

  「好看、好看。」衆女官全都拚命地點著頭,直誇她穿那套衣服實在是好看到不行。

  「我就說它很好看嘛,你們剛剛還說什麽看不出來?」哼,她可是亞洲最新銳的服裝設計師之一呢,怎麽可能設計出不好看的衣服呢?

  「我們剛剛有眼無珠、我們有眼無珠!」全部的女官仍是爲了她驚人的美麗而贊歎著。

  「那你們就趕快換上這套衣服啊!」魏寶寶微笑地示意。

  「可是......」衆女官看了看魏寶寶的身材,又望了望自己的身材,怎麽想都覺得她們還是別露比較好。

  「穿這衣服真的很好看的啦!」魏寶寶幹脆祭出模特兒。「春兒,你來穿。」她對著隨身宮女說道。

  被點名到的春兒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將衣服給換上。

  她怯怯地走出來,衆女官又是一臉欣羨。「好漂亮。」「好好看。」贊美聲此起彼落,讓春兒頓時之間有自信起來,衣服穿在身上也顯得更爲耀眼了。

  「你們要不要穿了啊?」魏寶寶又喚了幾個外表好、身材優的宮女進去換衣服,出來一個個都是效果好得要命。

  「呃......」衆女官的心動搖得愈來愈厲害,大夥兒心裏都開始想,也許她們穿上那衣服真的會變得閃閃動人,雖是如此,她們仍是缺少了一點勇氣,裹足不前,不知道應不應該去換上那一套衣眼。

  「好吧,我換!」女官丙決定勇敢嘗試。她進去之後又出來,立刻得到魏寶寶的贊賞。「對啊,你看,這樣穿多好看啊!好看,真的很好看!」

  所有的女官看到魏寶寶這樣誇獎女官丙,都開始爭先恐後換上那一套衣服,一時之間,渤海國皇宮中的女人都動了起來,大家都爭相走告有那新款的衣服存在,以致於魏寶寶所設計的衣服很快的就被大家搶領一空,只剩下最後一件。

  「還有人還沒有換上的嗎?」魏寶寶非常快樂的發送衣服,拿著手上最後一套衣服喊道。

  突然,從外頭跑進一位噸位重得可以跟大象媲美的宮女,氣喘籲籲地舉高手。「我--」

  「你?!」魏寶寶沒有料到最後一位竟然是這模樣,頓時之間傻了眼。「對不起,我沒有衣服了,請明天一大早來提領,我會爲你補上。」她深深一鞠躬,表明歉意。

  「衣服,這不是衣服嗎?」那宮女比著魏寶寶手上拿的那件衣服,十分不解地問道。

  「這的確是衣服,只不過......」魏寶寶尴尬地笑了笑。「一百年前,你應該穿得下吧!」話一說完,她連忙溜人。

  「一百年前?」那個宮女疑惑地站在原地思考著魏寶寶的話語。「我現在也不過雙十年華,一百年前我明明就還沒有出生啊!魏妃、魏妃......」她急忙想要跟魏寶寶問個一清二楚,但魏寶寶早巳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呢?魏妃的話實在是太深奧了,她怎麽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

  這是怎麽一回事?金少昊冷冽的眸掃過眼前一個個衣著暴露到極點的宮女。她們究竟以爲這裏是哪裏?妓院嗎?

  「皇上,您爲什麽一直盯著我們瞧?」其中一個年少不更事的宮女還沒有覺察到事情的危險性,兀自笑得甜美。「是您也很欣賞魏妃做的衣服嗎?這可是魏妃說我們很辛苦,特地做來慰勞我們的呢!哈......哈啾!」

  這件衣服美是美矣,但就有個缺點,那就是有點冷。不過這一點,她就不需要跟皇上說了,免得傳到魏妃耳裏,魏妃會傷心。

  「她送你們?她送你們,你們爲什麽要穿?」金少昊挑起嘲弄的眉,冷冷地質疑道。

  「我們可是看到她穿了之後很美麗,才決定要穿的呢!」小宮女興奮地說道。「皇上您有所不知,魏妃穿上這一套衣服之後--」她說到一半,倏地被金少昊陰森森的眼眸給駭住。

  什麽?!那女人居然也穿了?而且她不曉得給多少人看過她穿這種暴露衣裳的模樣了!真他媽天殺的該死!

  「皇上、皇上,奴婢還沒有說完耶!」小宮女看著金少昊急奔而出,不太高興地扁了扁嘴,非常小聲的嘀咕著。「真是的,竟然因爲自己沒看到魏妃就裝出那副凶臉,急著想要看美麗的魏妃也不是這種急法啊!魏妃身上的衣服又不會不見......真是的......」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46 PM

  第八章

  終於把衣服發送到只剩下一件的魏寶寶想到了金少昊,決定要把她最新設計的衣服跟金少昊一起分享,此時正提著透明薄紗的裙擺,往金少昊的禦書房跑去,心想他此時應該在那裏批閱奏章才對。

  「啊,你怎麽在這裏?」才跑到寢宮旁,她就因爲跑得太急而撞上前頭的一堵肉壁,而那堵肉壁讓她感覺十分之熟悉,似乎正是她要尋找的人。魏寶寶期待地擡起美眸一望,沒想到真的是他。

  「天殺的!」金少昊瞥向她那一身暴露的服裝。她穿得如此暴露就已經非常不能原諒了,居然還穿得如此暴露在宮內跑?她是希望全宮中的人都看到她胸乳的晃動嗎?

  「怎麽了?我也只不過撞到你一小下而已,你幹嘛要那麽生氣呢?」魏寶寶不解地詢問道,完全不知道自己跟他靠得如此之近,只要輕輕發個聲,她的雪胸就會在他身上摩擦一次,引燃他激狂的欲火。

  金少昊直接將她扯進他們的寢宮之中,將她丟上那張大床上頭。「該死的女人,你竟然穿得那麽暴露在外頭走來走去!」

  「這叫作藝術美,不叫暴露!」魏寶寶糾正他觀念上的錯誤。「你不覺得這很美嗎?」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嬌媚地笑道。

  「去他的美!」金少昊看到她這種撩人的姿態,心中怒火焚燃得更爲熾烈。她不曉得已經在多少人面前做過這種媚人的動作了!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魏寶寶看他一點都不給予好評,開始不高興起來。「人家我穿給所有宮女太監還有禁衛軍看,他們都說好看得不得了,就只有你不但沒說好看,一張臉還扭曲成這樣!我說你,就算真的覺得不好看也應該要假裝說好看,知道嗎?這可是我來古代設計的第一套衣服耶!」

  她也不知道爲什麽,即使是得到天下人的贊賞,但是被金少昊皺個眉頭,她就高興不起來。這是什麽心情?

  宮女太監還有禁衛軍?那麽多人都看到她這種媚樣了?金少昊怒衝衝地咆嘯道:「你居然做出這種衣服,還自己穿上它?」

  「餵!」魏寶寶看他一臉鄙夷,心裏愈來愈不爽。「我是幫你設計衣服慰勞你那些終年辛苦的宮女、女官們,你非但不感謝我,還擺出這種臉?」氣死了,他的反應真令人生氣!

  「要幫人做衣服也不能做這麽暴露的衣服!」金少昊怒號道,神情愈來愈陰郁森冷。

  「就已經跟你說這不叫暴露,這叫藝術美了,你還搞不清楚嗎?」真是的,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而且你都不曉得我的用心良苦,你難道不知道做衣服要成本的嗎?我幫你用了最少且最輕薄的布料,大大地省了你的國庫支出耶!」

  最少且最輕薄的布料!她竟然還敢說!金少昊怒不可遏地將她那一身新衣全給毀了!

  他撕她的衣服!天底下頭一回有人敢撕她設計好的衣服!魏寶寶怒氣衝衝地瞪向他。「你憑什麽撕我衣服!」

  「憑我是你的丈夫!憑你不應該如此暴露!憑你不應該讓那麽多人看見你暴露的樣子!」金少昊以更大更憤怒的聲音吼回去,銳利雙眸盯向她的嬌軀,在思及她竟然是沒穿肚兜就穿上那套衣服的時候,幾乎要失手將她整個人給一並撕碎。

  「你是我的丈夫又怎麽樣?丈夫也不能撕我的衣服!我跟你說,在我們那裏,我設計的衣服可是很貴的,每個人都想要穿我設計的衣服。」魏寶寶這位服裝設計師已經完全發飙了!

  「什麽那裏?」金少昊相當不愛她提從前的事,因爲那根本就是個未知的世界!大唐壓根就不是她說的那模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這裏就是你的家,你就要聽我的!」

  「我爲什麽要聽你的?」魏寶寶火大地嚷回去。以爲聲音比較大就算贏嗎?好啊,來比大聲嘛!

  「你就是要聽我的!」金少昊恨恨地瞪著桀骜不馴的她,憤然地抓住她胸前不停晃搖的酥胸,用力地揉擠著。

  「啊--我才......」魏寶寶發出細微的呻吟聲。「我才......不要聽你的!」開玩笑,她爲什麽就一定要聽他?魏寶寶使勁地想要把他的手從自己光裸的胸前給撥開,他的手卻無論如何都在她的胸前黏得死緊。「我就......偏偏要穿很多輕薄短小的衣服......啊......在外頭晃,你說......怎麽樣?」

  她挑釁的話語說得一點氣勢也沒有,夾雜著斷斷績續的呻吟聲,更顯出她撩人的媚樣。

  金少昊銳光閃閃的黑眸冷冷地逼視著她,充滿了無限的威脅感。「你敢?」他冷哼一聲,以兩指夾覆住她逐漸綻放的嫩蕊,不停地撼搖著,惹得她豐盈酥軟的玉乳不斷地跟著蕩漾著。

  「啊......爲什麽......嗯......不敢?」魏寶寶的呼吸變得急淺而短促,嬌軀不自覺地更朝他偎進,在他身前不斷地輕顫抖栗著,仿佛期待著他更進一步的深入探索。

  「該死的,你要是敢的話,我就把所有看到你穿著的人的眼珠子都給挖了!」金少昊語落,以利齒輪流啃噬著她陶前那兩團柔軟的雪豔,惹得它們因而更爲瑰嫩透紅,嬌顫不休,出落得更爲美豔。

  「啊......你好壞......」魏寶寶不停地柔顫著,以粉拳掄著他的胸膛,有氣無力地掄到後來,倒像是另一場致命的愛撫。「你怎麽可以......啊啊......」他的揉弄愈來愈大力,讓她的抽氣聲愈來愈急遽,幾乎就要說不出話來。

  金少昊猛地從她那兩團嬌軟粉豔之中擡首,眸光冷冽地掃向她。「當然可以,你是我的,我不會跟任何人分享你!你敢做的話就試試看我會不會真的挖了他們的眼珠!」

  「你......該死的大男人!我又不是你的東西!」魏寶寶趁著他短暫離開嬌軀的同時,貪婪地呼吸著,狠狠地瞪向他。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金少昊火燙的大掌憤怒地覆攏她聳立的雪乳,不停地撚弄著。

  魏寶寶因著他刻意的撩撥而急促地吸了一口氣。「你要是有辦法證明的話,我從此就不再爲女人做衣服!」

  「好!」他已然是情欲中的個中高手,自然能以最激狂的方式得到她的主動相許,這對他而言完全不是難事!

  她嚴陣以待,試圖要自己別掉進他的情欲陷阱之中,但是她忽略了她的意志力根本就難以抵擋男歡女愛的蠱惑,更何況他可是教導她啓蒙她所有一切的男人!

  這場對峙,其實早在一開始就已注定了勝負!他以純然的技巧誘哄她完完全全地降服在他身下,壓根就難以脫逃出他已經布好的天羅地網。

  「說,你是我的!」在他終於抵入她嬌軀的最深處時,他卑劣地要求著她言語的臣服。

  「不......」魏寶寶原來還非常有志氣地想要否認這一切,但是當他鋼鐵般的巨蛇乍然退出她嬌軟的身時,她就已經再也沒有辦法把持。「我......我是你的......啊......求求你......」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金少昊擰扭了她發顫的雪乳一把。「要我再證明一次嗎?」

  「不......」魏寶寶近乎虛軟地搖著頭,嬌軀不斷地顫抖著。「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她已經再也受不了他的離開了!她不停地吟嚷著,就怕他會再次把玩起這種令她心癢難耐的惡劣遊戲!她只能夠不停地在他身下翻騰著,希望他給予她更多......永不停歇......

  *****

  「宮女呢?」翌日一早,金少昊想要喚宮女來幫魏寶寶梳頭打理,赫然發現寢宮內外半個宮女的影子也沒有。

  「秉皇上。」總管太監咚一聲跪下。「宮女們全部都跟我請假了,說是全得了傷風感冒!我想是因爲她們全都穿了魏妃設計的衣服而著涼的關系,所以就不怪她們,放她們一天假!」

  「全部的宮女?」金少昊皺起眉頭。該死,居然全宮裏的宮女都看到她穿那件衣服的模樣了,該死!

  「好像只有一個沒有。」總管太監開始滔滔不絕地做著評論。「愛美不怕流鼻水雖然是女人的天性,但是太過愛美好像還是不太好,會遭天譴的,皇上,你看,所有的宮女都因爲太愛美而流著鼻水,只有一個女人因爲不夠愛美而幸運地成爲今天唯一能夠正常工作的宮女。」

  總管太監的話才剛說完,一大塊幸運的肥肉往他們的方向飛奔過來,她奔跑時所晃動出來的熱油差點沒炸死在場的所有人。

  「魏妃呢?魏妃呢?」那肥胖的宮女衝得既急又快,心急地根本沒有看到金少昊的存在。

  「你找她做什麽?」金少昊納悶地望著她。這女人該不會是今天唯一沒有告假的宮女吧?

  「皇上萬歲。」那龐大無比的身軀一跪下,所有的人立刻感覺到像地震一般的晃動。那位宮女沒空管衆人似乎站得不太穩,擡首對金少昊說:「魏妃她要我今兒個一早來跟她領衣服啊!」

  「衣服?」金少昊臉色一沉,黑眸射出冷光。「沒有衣服了!」他冷哼一聲,便頭也不回地走進寢宮裏。

  「沒有衣服了?爲什麽會沒有衣服了呢?」那肥胖的宮女立在原地不解地想著,而後臉色愀然一變。

  素聞皇上有搶劫魏妃的癖好,該不會魏妃要給她的衣服,正好被皇上給搶走了吧?對,很有可能!但是皇上搶那件衣服要做什麽?想到這裏,她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皇上,皇上該不會想要自己穿吧?!

  *****

  「放假一天?什麽?金少昊因爲我女兒做的衣服太美麗了,所以龍心大悅的允許所有穿上她做的衣服的宮女們都放假一天?」在渤海國皇宮外頭徘徊流連,至今還沒有辦法混進去的魏征聽到消息之後,大感訝異。

  「好像是這樣沒錯吧。」大唐探子點了點頭,其實心裏頭也不怎麽確定,因爲他得到的已經不曉得是第幾手消息了。

  「那,那衣服是長什麽樣子啊?」魏征非常想要知道會讓金少昊龍心大悅的衣服究竟是何種樣式。

  「這樣。」大唐探子微微一笑。「這一件是太監從垃圾堆裏撿來給我的,聽說整個宮中就只剩這一件!」他得意地說著,並不知道之所以會有那一撿的存在,是因爲那個肥胖的宮女穿不下,才會多了那麽一件。

  「好好好,很好很好。」魏征收下那件衣服,詫異地發現那件衣服根本就暴露到不行。

  原來金少昊真正欣賞的是這種樣子的,他現在知道了。「快馬送回大唐去,交給皇上,告訴他,命令全國婦女都開始穿著這種服飾!」他交給一旁的士兵,要他馬上去辦。

  嗯,只要讓金少昊知道他們大唐是多麽地崇拜他,他應該就更不會想要跟大唐交惡了吧?

  *****

  沒辦法幫女人做衣服,魏寶寶動腦筋動到男人的身上,不過經過上回慘痛的經驗,她這回可不敢輕舉妄動,決定先行問過他的意見。「如果,我是說如果,宮裏的太監和禁衛軍能換一套衣服,讓他們看起來既帥氣又有勁,由外而內改造他們,那他們的辦事效率會不會更高?」

  這女人跑到禦書房來送他一碗甜品吃就是爲了這件事?金少昊淡瞥她一眼,將她給抱上大腿,嚴肅地凝視她。「不會。」她一定又是在打什麽馊主意了,一定是!

  「是這樣嗎?」嗯,皇宮的主人好像不太贊同她的提問,她決定換另一個問題。「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太監和禁衛軍能夠換上英氣飒爽、帥氣逼人的衣服,你說我們的宮女工作起來會不會更加賣力?」

  金少昊淡漠地瞅著她,口氣十分冷峻。「不會。」這女人,一直在提衣服,又一直提太監和禁衛軍,她該不會想要幫別的男人做衣服吧?

  「是這樣嗎?」魏寶寶原來還有些期待的小臉垮了下來。「偷偷告訴你,我本來大發慈悲,決定不計前嫌地幫你的下屬做套既輕薄又帥氣的衣服的說,沒想到你居然不太領情......」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看看撒撒嬌之後,他會不會突然答應她設計衣服給太監和禁衛軍他們了。

  「聽好。」金少昊捏住她纖白小巧的下颚,銳眸定定地注視著她。「不許你爲別的男人做衣服,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魏寶寶先是嘟著嘴表示她接收到他的訊息,後來重新思考起他的話,燦燦雙眸陡地一亮。

  他不讓她幫別的男人做衣服,那......她決定徹頭徹尾地改造他!嗯,對,他整天都穿著這身黃袍實在是很無趣!她就做幾套現代化的衣服讓他穿穿好了!決定了,就這麽辦!

  這女人爲什麽笑得那麽燦爛?該不會她又有什麽鬼點子吧?金少昊盯視著她,心裏閃過一絲絲的不祥預感--不知道她又會惹出什麽讓他怒火攻心的亂子了!

  *****

  這女人這幾天究竟在忙些什麽?居然整天拿張紙在那裏不曉得在畫些什麽東西,看起來忙碌的樣子比他這個身爲天子的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金少昊狠狠地瞪著他,搶過她手上的那張紙。

  金少昊皺起眉頭。「這是什麽?」那張紙上畫滿了密密麻麻的圖,不曉得是什麽東西。

  「這是......藏寶圖啦!」原來想要告訴他那是她的服裝設計圓的魏寶寶,話已經到了喉間又給吞回去,隨口掰了一個名詞給他。

  「藏寶圖?你在做什麽?」金少昊以那雙危險逼人的眸睨向他。

  「沒有啊,我是在想,搞不好我現在可以埋一些東西到地底下去,再附上一張藏寶圖,以後的人就可以去挖寶藏啊,搞不好還會因此而引起武林的腥風血雨!」對吼,她怎麽沒想到?她可以用這方法傳東西給後代的人。

  「無聊。」金少昊不屑地哼了一聲,將那張紙給揉成一團,隨手就要將它給扔了。

  「不要丟!」魏寶寶在千鈞一發之際搶回那團紙。「你如果丟了的話,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無聊。」算了,這女人想玩無聊的遊戲,就讓她去玩吧!金少昊重新拿回那張紙,把它放在桌上,然後就把她拖到床上去,下定決心把這幾日欠他的一次給索回!

  幸好!幸好這個男人還是有點良心的!魏寶寶戀戀不捨地望著那張紙,心想幸好他沒有又劣性大發,將那張紙給撕了!

  天曉得要用一枝軟趴趴的毛筆畫設計圖是多麽地困難!要很努力地讓那設計圖不變成潑墨山水根本就是難如上青天的一件事!尤其是要畫現代化的西裝,更是繁複!她常常一個不小心就把那張設計圖畫成了鬼畫符!若不是她有著國父屢敗屢戰的精神,早就放棄了!

  幸好他沒把那張她好不容易畫好的設計圖給撕了,要不然的話,她一定會當場跟他撕破臉,將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完完整整地在他面前演上一遍,然後要他把撕破的紙重新貼得跟原來一模一樣,才肯原諒他!

  *****

  「如果,我是說如果。」魏寶寶臉上掛著比春風還要暖人的笑容,將他給拖進寢宮之中。「如果啊......」

  這女人最近好像愛上了這種比喻性的遊戲,他得小心謹慎防備才行。「如果什麽?」金少昊斜斜挑眉。

  「如果我送你一件禮物,你會不會很高興?」魏寶寶神秘兮兮地拋出假設性的疑問。

  「嗯哼。」金少昊不予回答,深黑的眸子不住地打量著她,不知道她究竟在打什麽主意。

  「你到底會不會很高興嘛?」魏寶寶不耐煩地問道,對於他不怎麽配合的反應開始感到不太滿意。

  「你要送我什麽?」金少昊直截了當地問道。他可不想要接受她一個爆炸性的大禮,還要假裝很高興。

  「我是說如果,又沒有說真的要送你,你幹嘛問得那麽直接?」魏寶寶不悅地大發嬌嗔。

  「好。」金少昊沉住氣,轉個方式問道:「那麽,如果你要送我禮物,你要送我什麽?」他從來沒有這麽配合過一個女人,進行這種蠢到不行的對話遊戲。

  「呃。」魏寶寶沒有想到他會有此一問,頓時傻眼。「譬如說是衣服、褲子啦,反正就是日常生活必需品嘛!」

  「你要送我衣服?」金少昊再度不自覺地違反遊戲規則,炯炯有神的雙眸直凝著她。

  「餵,你怎麽這樣,我哪有說要送你衣服?」魏寶寶再度不滿意他的問題。「而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耶!」

  「衣物拿來!」金少昊直接擺出一副本天子不跟你娘兒們玩的姿態,對她伸出大掌。「我先看看再決定要不要穿!」

  「哪有人家這樣的!」魏寶寶嬌哼一聲。「我都還沒有說我要送你衣服,你就跟我討起衣服了!」這男人,真是、真是、真是討厭死了啦!

  「你不是要送我衣服嗎?」金少昊挑起濃眉。「要是沒東西要送我的話,那我要去禦書房批奏章了。」

  「餵--」剛剛才在心裏猛喊著討厭他的魏寶寶急著把她深深厭惡的對象給抓住,不讓他脫逃。「我有衣服要送你啦!」她心不甘情不願地捨去如果、假設的語氣,說出事實。

  「拿出來讓我看看。」一股暖流注入金少昊的心房。這蠢女人還真的做了衣服想要給他?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衣服。

  魏寶寶既氣他那一派氣定神閑的模樣,又拿他沒辦法。「喏,拿去,我先警告你,不許撕掉它喔!」她太明白這個男人向來素行不良,當下先行給予他十分慎重的警告。

  「好。」金少昊一接過她幫他做的衣服,濃眉立刻糾成解不開的結。她確定這是要送給他的嗎?「這是男人穿的還是女人穿的?」大紅色的衣服和褲子,她在搞什麽?

  「當然是男人穿的啊,你都不曉得,我特別選了這個顔色,紅色的西裝很炫耶,我們那個地方很多男明星在參加宴會時都會穿耀眼的紅色西裝喔!」魏寶寶興奮地介紹著。

  「我不穿!」金少昊眉頭打成的結可能讓解繩結的高手解個三天三夜也解不開。「那是女孩兒家的衣服!」男人畢生只有一次會穿大紅色的衣服,就是成親之日,但是他已經娶了她,所以也沒有必要穿了。

  「這哪是?這明明就是男人的西裝外套和褲子啊,我連襯衫都幫你做好了耶!」魏寶寶好聲好氣地鼓動他穿。「你看,你天天都穿這種黃不隆咚的衣服,一點變化都沒有,大家看了一定都覺得很悶,搞不好還會有人不曉得你其實整個衣櫃裏都是同樣的衣服,看你天天都穿一樣的衣服,還以爲你都沒有洗澡,爲了幫你自己澄清,你就穿一下我幫你設計的衣服嘛!」

  「不必。」金少昊完全不覺得穿那件衣服會給他帶來什麽正面評論,搞不好會有人以爲他們的皇帝瘋了!

  「穿一下嘛!」魏寶寶不停地將西裝兜向他。「你穿一下,我才好做修改啊,你沒有穿,我也不曉得依照我的目測和身體感覺法所感覺出來的你的身材究竟有沒有錯啊!」

  「我不想穿!」金少昊對那件西裝嗤以之鼻。「但我會把它收藏得好好的。」這樣夠表達他對她的謝意了吧?

  把它收藏得好好的?那不就跟束之高閣沒什麽兩樣了嗎?魏寶寶噘起嬌唇,不開心地說道:「人家好不容易設計,又親手做了一件衣服要送你,你居然不領情!你根本就一點都沒有把我的心意看在眼裏。」

  她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金少昊被她的模樣給逗笑了,難以移開視線地望向她那高嘟而起的紅豔嬌唇,將她給一把摟住。

  「我在生氣,你居然還笑?」魏寶寶老大不高興地猛捶著他,一想到他不喜歡自己爲他精心設計的西裝就氣得要命。「虧人家還花了那麽多的時間准備要給你的禮物......」

  「你太多此一舉了。」金少昊笑著搖頭,大掌輕輕捏著她嬌挺的鼻子,黑眸裏燃著對她的迷戀。「如果你真的那麽想要送我禮物的話,把你自己送給我比較快!」

  這男人......哪有人家這樣的?魏寶寶愈想愈是不開心,還是爲了他不穿那件西裝而生悶氣,不過,她的氣顯然沒有維持太久,因爲他很快地自動將她也當成禮物,開心地享用她這份禮物了!而她,被他這麽慎重地拆封、品味,哪還有空去想到那件西裝的存在?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47 PM

  第九章

  「爹。」魏寶寶發現那始終有辦法以各種方式溜入皇宮中的李世民的鏡子此刻正立在自己面前。「你怎麽又來了?上回我敲破那個長得很像花盆的硯台之後,你不是又被驅逐出宮了嗎?」

  厲害!太厲害了,居然有辦法再度出現在渤海國的皇宮裏面,實在是無孔不入啊!她愈來愈覺得她有向他學習強力滲透招術的必要,然後進行反滲透,滲透出渤海國皇宮的外頭。

  不過......嗯,她現在好像愈來愈沒有辦法離開金少昊了耶!

  「因爲爹應征上了皇宮的園丁,所以又進來了。」魏征微微一笑,不屈不撓的決心完全顯示在臉上。「對了,你現在跟金少昊如何了?」

  魏寶寶一想到那件西裝,又開始生悶氣。「甭提了,他根本一點都不領我的情,氣死我了!」

  「啊?」魏征臉色大變。難道女兒來到這裏這麽一段時間了,金少昊還是對她不友善嗎?這怎麽可以?

  「啊,說到這裏,我想到有一個忙要你幫我。」魏寶寶將魏征給帶進她跟金少昊的寢宮之中。「爹,你幫我穿這件衣服和褲子還有外套試試看。」沒辦法了,既然金少昊連試穿都不肯,她只好先請別人穿穿看是什麽樣子,再決定要不要幫他修改。

  「女兒,你拿這新郎倌的衣服讓我穿做什麽?」魏征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早已經老得不好意思再娶妾了,不過,這新郎倌的衣服怎麽這麽奇怪?上頭什麽東西都沒有繡......該不會是繡坊偷工減料沒繡上吧?」

  「不是啦!」魏寶寶懶得解釋這麽一大堆。「反正你先幫我試穿看看,我要看一下那種感覺。」

  魏征一頭霧水地穿上那套服裝,不知道魏寶寶所說的那種感覺究竟是哪種感覺,只是覺得他女兒愈來愈奇怪,淨說些他不懂的話。

  「啊?」魏寶寶看魏征穿好衣服之後的模樣,水眸差點沒驚訝地從眼眶中躍出來。這......這實在是太滑稽了!根本就像是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一點氣勢都沒有!過長的袖子、過長的褲管......活像是直接把燈籠罩在手腳上頭沒什麽兩樣!

  「怎麽了?我說女兒,你這衣服要給誰穿的啊?爲什麽做得好像帳篷?這衣服有人穿得合身嗎?而且這樣式實在不像是要給人穿的耶!我知道了!你這根本就不是要給人穿的,你要設計給誰穿啊?猩猩?好像太多毛,穿上衣服似乎不太好看!熊?好像還沒幫它穿上衣服就會先被他給啃了!大象?不對,大象好像常常會流鼻水,這樣會糟蹋了這件衣服......」魏征左思右想著,仍是想不出這件衣服有可能是要做給哪一種動物穿的!

  「爹,你也別太誇張。」魏寶寶翻了翻白眼。「這衣服怎麽可能要給那些動物穿?那些動物誰塞得下啊!」

  拜托,她的金少昊可是身材標准的超級俊猛帥哥耶!Size怎麽可能跟那些動物一樣啊?

  「喔,動物穿不下,那你要給植物穿那些衣服嗎?你要給柏樹穿、松樹穿,還是銀杏穿啊?」魏征一樣一樣地數著,數到最後才發現不對勁。「問題是,你給樹穿衣服褲子要做什麽?」

  「爹!拜托!」這個魏征實在是太誇張,跟她在曆史課本讀到的那個人好像不太是同一個。「這是要給人穿的,好嗎?」

  「喔,好,但是誰穿得合身啊?」魏征納悶地說道。基本上,要穿得下那套衣服,可能要先天發育良好,再加上後天保養得當,像他這種先天不足,後天又失調的老人家,唉,還是算了吧!

  「我正在找,等找到了,再告訴你!」魏寶寶決定要把宮中所有的太監禁衛軍全都叫來試穿這一套西裝了!

  *****

  「怎麽會這樣呢?」

  魏寶寶已經把宮中九千八百七十個男性禁衛軍加上九千八百七十個不知道該不該歸屬於男性的太監都給叫來了,想讓他們試試看那套西裝。但是那些男人不是太矮就是太肥,再不然就是好不容易身形跟金少昊差不多,可是脂粉味太重,氣質差太多,她根本連看都不想看,更遑論是要他們試穿了!

  找不到!她竟然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幫她試穿一下她要送給金少昊的那件衣服,唉,千找萬找也找不到人,她只好請春兒幫她出宮去貼尋人啓事!

  *****

  「這是什麽?」皇城外的告示欄上,貼了一張新的皇家布告,引起全城的騷動,告示欄旁,萬頭鑽動,大夥兒都極爲認真地在研究該張布告。

  「皇室要征帥哥猛男?還指定說要六尺四寸的帥哥猛男?爲什麽?」一票人皆不得其解,苦思著其中深奧的原由。

  「該不會......」人群中鑽出一個細微至極的聲音,小小聲地猜測著。「該不會我們皇上有著斷袖的癖好......」

  「啊?皇上愛男人?想要選男寵?」聽到的人已經正式將對方的猜測翻譯成驚歎句。

  「啊,難怪聽說魏妃一點也不得寵,宮中常常有魏妃悲淒的慘叫聲,原來皇上愛的根本就是男人!」在驚歎句之後,各種穿鑿附會的說法紛紛隨之出籠。

  「啊,皇上愛男人嗎?」裏頭開始有男人不好意思起來。「那皇上會不會愛上我?」

  「六尺四寸,六尺四寸!」旁人睨了他一眼。「你連四尺六寸都還不到,甭想了!」

  「嗚,那我不要當女人了。」女人開始紛紛想要改變性別,不想身爲女兒身。「原來我們高大威猛、英明神武的皇上愛的是男人......鳴......」

  「你不要哭了啦,反正這種身高體形,還要帥哥猛男,我看我們的皇上找到人的機率是非常之渺茫的。」唉,他可憐的皇上,既然不愛女人,到最後可能只能選擇自己來了!

  「六尺四寸、六尺四寸!」頓時間,所有的男人皆在爲了這個數字而狠狠心痛著,開始怨恨起自己的祖宗八代來。

  「皇上愛的是男人、皇上愛的是男人......」所有的女人皆爲了金少昊的性向問題而痛恨著,不停地埋怨自己當初爲什麽要投胎成女兒身。

  據說,因爲那張告示,渤海國的藥鋪光是生長增高的藥劑,以及據稱可以讓女人變成男人的草藥,就賺入了爲數頗爲可觀的銀子!

  *****

  「該死的女人!」

  金少昊憤怒的咆哮聲再度響徹渤海國的皇宮,所有性別不是男性的人都因爲他的濤天怒吼而駭然一驚,生怕在下一刻鍾,自己的人頭就會跟地板黏在一塊兒了。

  「怎麽了?」金少昊真正要罵的那個女人倒是最無動於衷的那一個,她不明所以地看著金少昊,不明了他爲什麽臉色會那麽難看。「有哪一個我的女性同胞惹到你了嗎?我可以幫你伸張正義!」

  「該死的,就是你!」這女人居然還渾然不覺她究竟做了什麽好事嗎?該死,真是天殺的該死!

  「我?試問閣下我哪裏犯著你了?是我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搶了你的被子呢?還是我不小心把你的餐後甜點也給吃進自己的肚子裏頭了?」魏寶寶莫名其妙地說道,在心裏暗咒著他無人可比的火爆脾氣。

  「都不是!」這女人還真是會閑扯!「是這個!」他亮出手裏捏揉成一團的紙,扔到她的面前。

  魏寶寶接過那團已經揉成一團獅子頭的紙張,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把它恢複原狀。她小心翼翼地攤開那張紙,開始覺得或許她以後可以改行去當修複專家--所有被撕裂的、揉爛的,她都可以想辦法把它們變回原來的模樣。「這不就是我的尋人啓事嗎?」

  「尋人啓事?你還敢說?你竟然光明正大給我貼皇榜到宮外去找男人?」金少昊憤怒得想要一掌劈死她。

  「爲什麽不光明正大?我當然很光明正大啊,我又沒有做壞事。」魏寶寶斜觑了他一眼,搞不清楚他爲什麽要那麽生氣,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而且我還很佩服自己呢,你看我的內容寫得多好啊,征六尺四寸的帥哥猛男來皇宮,若經錄取者,皇室必有重賞!這個身高,六尺四寸,是不是就是你的身高?這是我目測的結果喔!」

  「佩服自己?你該死的給我到宮外去找男人,還說佩服自己?」金少昊怒不可遏地瞪著她,銳利的眸幾乎要燒出火來。

  「我當然要佩服自己啊,你看,六尺四寸的身高是我從你的身高目測來的耶,是不是跟你的身高一模一樣?還有,要找帥哥猛男是爲了不要找氣質和外形跟你相差太多的,以免再度讓我失望!」

  「失望?你該死的想找和我類似的男人做什麽?難不成有我還不夠,你還需要別的男人替你取暖嗎?」金少昊的眸裏燃滿了妒忌,又有伸手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撕裂的衝動了。

  「有你當然還不夠!」魏寶寶的話都還沒說完,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金少昊給毀了。「你幹嘛又撕我的衣服?」

  「你是我的,我不許你去找別的男人!」金少昊緊緊地摟擁住她。「聽到了沒有?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這話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需要我把它當成我的座右銘時時刻刻謹記在心嗎?」魏寶寶睨了他一眼,感覺到他胸口的起伏仍在加劇之中,顯然氣還在上揚,她倏地將他給推開,緊緊瞪著他。「我跟你說,要不是因爲你不領情,我送你的衣服你都不穿,我幹嘛去貼尋人啓事?你以爲我無聊啊?」她的眸子開始泛上清亮的淚水。

  「我不穿你送的衣服和你貼皇榜有什麽關系?」金少昊眸光透出陰郁,冷冷瞪著她。她竟然要掉淚?

  「我總要修改好,等你有一天想穿的時候,就能正式讓你穿出去啊!」魏寶寶愈說愈委屈,晶瑩透亮的淚水已經開始在眼眶打轉。「你根本試也不試那衣服,我無從下手修改,只好去找跟你身材相同的人來試啊,皇宮裏頭又沒有,所以我只好找到外頭去,哪知道居然又被你罵?」淚水開始不爭氣地汩汩流下,她恨恨地擦著淚水。

  一看到她真的哭了,金少昊登時手足無措起來。「你可以跟我說你的苦衷。」該死的,這娘們怎麽那麽麻煩?誰來教他要如何讓一個女人停止哭泣?

  「我跟你說我的苦衷有什麽用,你根本就不理我!」魏寶寶心頭一酸,淚水奔流得更爲洶湧,幾乎淹沒她整個雪嫩的面頰。「這是我頭一次爲一個男人做衣服......頭一次只爲一個人而做衣服......叫你穿你根本就不穿,我跟你說我的苦衷也不會有用,你還不是不會穿?」

  「衣服呢?」金少昊定定地凝視著她,從來就沒有痛過的心第一次因爲一個女人的哭泣而揪疼了。

  「在那裏啦!」哭得傷心欲絕的魏寶寶隨手比了個方向。「幫我把它拿去扔了,我不想再看到它,我以後也不想做衣服了!再也不想了!」她不斷抽噎著,傷心到極點,幹脆伏在桌案上哭了起來,再也不想管他究竟要做什麽事了。

  「寶寶。」哭到傷心處,聲後有一個好溫暖好溫暖的聲音飄向她的耳朵,還有一雙手輕輕地撫順著她的背。

  「不要理我。」魏寶寶傷心地不斷哭泣著,連他呼喊出來的是她的本名都沒有發現。

  「寶寶。」那聲音一而再、再而三地嚷著,嚷喚到最後,哭累了的魏寶寶終於發現了他叫她的不同之處。

  「你叫我什麽?!」魏寶寶猛地擡頭,淚盈盈的雙眸倏地瞪得極大。「你、你、你--」看到他身上所穿著的衣服時,她那雙已然哭腫了的美眸瞪得更大了。「你怎麽會、你居然......」她顯然已經興奮到語無倫次了,開始圍繞著高大威猛的他轉圈圈。

  他居然換上了那套西裝,她爲他量身訂作的西裝居然完全合了他的身形,他穿在身上,筆直帥氣的讓人芳心爲之怦然,那火紅的顔色更是搶眼出衆,讓人看了不得不爲之驚歎。

  「好好看,你穿這樣好好看喔!對了,你怎麽會想到要穿?」魏寶寶的心情從谷底一下子升到天堂,又哭又笑地問道。

  這女人怎麽這麽奇怪,連他穿上了這西裝都還要問他理由。他的理由還不就是、還不就是因爲......

  「你怎麽不回答我的問題?」魏寶寶看他突然之間陷入沉默之中,納悶地問著他。

  「你不是要我穿?」金少昊不答反問。早知道穿個衣服可以看她燦爛的歡顔,就算再孬他也穿上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抵死不穿嗎?」魏寶寶不解地瞅著他,還是不知道他爲什麽會突然改變心意,將那套西裝給穿上身。

  「我現在突然間想穿了。」金少昊幾近面無表情地答道,沒有人知道,他現今的模樣其實可以稱之爲手足無措的別扭。

  「啊,哪有這樣的?」這個男人未免也太隨性了吧?「我知道,你是因爲看到我哭,很捨不得,所以才決定要穿的對不對?」魏寶寶自行猜測著,笑得十分嬌媚。

  「哪......有?」金少昊第一次幾乎要在她面前結巴,俊顔飄過一絲赧紅,若沒有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有就是有!」魏寶寶興高采烈地主動摟住他,獻上她嬌軟的唇。「有就是有、有就是有,你捨不得我哭、你捨不得我哭......」她開心地抱著他又親又吻,完全忘了自己方才還是個傷心的淚人兒。

  她之前還沒有全幹的淚漬全黏到他臉上了,金少昊低嚷一聲,將欣喜若狂的她結結實實地吻住,心裏清清楚楚地意識到,他這一輩子,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

  因爲和金少昊的關系大好,魏寶寶終於決定在事業和愛情之中下了震撼性的決定--那就是,她決定要留在渤海國,不想再去大唐嫁給李世民了,她已經再也沒有辦法離開金少昊了。

  「爹,我跟你說喔,我跟少昊現在的關系很好了。」魏寶寶興匆匆地跑來告訴魏征這個好消息。

  「真的嗎?」魏征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極端懷疑她的話。「可是之前皇室不是還貼皇榜找男人......」

  他原來還爲了這個事深深的難過著,沒想到沒過多久,女兒就跑來跟他說她跟金少昊的關系大好,這實在是太令人感到驚訝了。難不成金少昊使用過男人之後,發現還是女人比較好,所以重新回頭尋找他女兒了嗎?

  「現在沒事了。」魏寶寶笑得幸福而甜蜜。

  「沒事了?」魏征看著魏寶寶太遇甜美的笑,直覺其中一定有問題。

  「女兒,你是在騙爹的,是不是?你不忍心爹爹難過,對不對?你現在一定非常非常之心痛,對不對?」

  啊,該不會金少昊養那些男人的方法就是叫他的寶貝女兒在床上服侍那些男寵......天哪,這......

  「哪有?」魏寶寶莫名其妙。「爹,你爲什麽會這樣想?」她一雙美眸好奇地瞅著魏征。

  女兒已經夠心碎了,他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他已經看破她成爲禁脔的秘密,以免她承受不了而跑去上吊自殺。「沒有沒有,啊,我好癢、好癢!」魏征試圖轉移話題,雙手不停地扒著雙腿,似乎真的是癢到不行。

  「爹,你這點把戲實在是很差勁耶,隨便看也知道你在轉移話題。」魏寶寶斜斜地睨視著魏征,覺得他實在是面很拙的鏡子。她現在愈來愈懷疑李世民的智商了,不知道他爲什磨會想要把魏散拿來當鏡子,難道就因爲魏征無孔不入的滲透功夫嗎?

  「沒有啦,爹是真的很癢!」唉,沒想到戲演一演,他是抓這也癢、抓那兒也癢,無所不癢、全身都癢起來了。「你都不曉得,爹現在住的地方是蚊蠅叢生,天天都慘遭蚊子肆虐......」

  「真的嗎?」嗯,這面鏡子的演技好像進步了,看起來真的有那麽一回事。「那這樣好了,我去幫你抓蚊子吧!」

  既然已經沒辦法去嫁給李世民、幹掉武媚娘,那她只好另謀計畫,以永垂青史,人家二十四孝有什麽黃香暖席、缇萦救父,那她也要來個寶寶爲父捕蚊!搞不好還可以透過關系請史官寫個什麽她以身餵蚊之類的,這樣一定能擠入二十四孝裏頭的,再幸運一點,說不定還能一舉摘下二十四孝的榜首呢!

  *****

  「快逃、快逃!」幾聲倉卒緊急的驚叫聲從魏征他們的奴僕房中傳出,仿佛有什麽大災難就要發生一樣。

  待在房中的人像是一大群被水潑淋的螞蟻,瘋狂的向外奔跑驅散,最後一個人後腳才剛從房中踏出來,災難就發生了!

  「倒了?!」所有的人皆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木房在瞬間還原成木頭,全部都給嚇呆了。

  「倒了?!」魏寶寶將自己的雙手舉到眼前觀看著,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爲什麽它會因爲我打蚊子而倒了?我也只不過將手稍稍用力地按在牆壁上,想要把蚊子給壓死而已啊!」

  她不停納悶地自言自語,壓根沒有想到她自己現在的軀殼是魏降喜的,而魏降喜的武功修爲還不低!她的稍稍用力一壓,已經足以把人頭骨粉碎成骨灰了,更何況是本來就已經搖搖欲倒的房子?

  「耶,好棒,倒了,可以蓋新的了!」魏征在一旁歡呼著,一想到可以住新的房子,就覺得非常之快樂。「啊?可是房子蓋好了的時候,會不會我的渤海三月遊也已經過了?嗚......住不到新房子了!沒新房子住,舊房子也倒了,嗚,我好可憐、我好可憐......」

  瘟神,他的女兒一定真的被瘟神給附身了,莫名其妙就把他們的居所整棟給打垮了!

  「新房子?搞不好我們還沒有房子住呢!誰曉得皇上要不要大興土木幫我們建僕人房?也許皇上正好幹脆把我們全部都給革職,到時候我們只好喝西北風過活了。」一個並不知魏征真正身分的僕人開始害怕失業的到來。

  「不會的!你們放心吧!」魏寶寶微微一笑,拍了拍胸脯。「這事既然發生在我身上,我會負責的!皇上那裏就交給我,我一定會請皇上撥款蓋新的房子給你們的!」

  *****

  「小氣鬼!」一個氣呼呼的聲音從禦書房裏頭傳出來。「你居然視你的下屬的生活於無物,連出資給他們蓋個房子都不肯!」魏寶寶此時正雙手叉著腰,不悅地瞪著那怡然自得地在批閱奏章的金少昊

  「他們辦事不力,早就該走了。」金少昊唇噙淺笑。「這次房子倒了,剛好我不必再白養人。」

  以爲他不知道魏征也是其中一人嗎?他早已經看那老家夥非常不順眼,若不是因爲她,他老早對那不把他放在眼裏,三番兩次以各種方法潛入宮的老家夥不客氣了。這次房子倒了,正好一次解決完所有的事!

  「哪有人家這樣的?」魏寶寶極其不滿。「他們好歹也爲你出汗出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房子倒了,你就應該再蓋一棟讓他們住啊!你又不是沒有銀子!」

  直到她來到這個時空,她才知道渤海國才是此時文化水平最高的國家,富裕強盛的程度遠遠超過大唐,她就不相信他拿不出那幾個錢來蓋房子!

  「有銀子是一回事,要不要拿出來又是一回事了。」冷笑自金少昊的唇角泛出。「別再白費唇舌了,我不會再幫他們重蓋屋子的。」

  「就算那棟房子是你妃子我給弄垮的?」魏寶寶突然想起她忘記把這一點給拿出來講,心想,祭出她的名號,也許他會首肯,將大筆大筆白花花的銀兩給捐出來。

  「喔。」金少昊唇畔的笑溫暖和煦得不像話。「那我還得跟你說聲謝謝呢,幫我掃走了一批不中用的人,真不愧是我的好妃子。」他扔下手中的奏章,起身作勢要將她給摟進懷中,好好地一次跟她道謝個夠。

  「討厭啦!」魏寶寶根本連摟都不讓他摟,氣嘟嘟地橫了他一眼,急速奔出禦書房。

  明明有那麽多錢,卻連一毛也不肯拿出來,好,夠狠!哼,不捐錢是吧,不捐錢的話,那她就自己來想辦法!
作者: kiss00594    時間: 2008-7-30 05:49 PM

  第十章

  「魏妃,你知道嗎?現在大唐正流行著你上回做的那種女孩子的服裝耶!」春兒不曉得從哪裏得來這個消息,興匆匆地跟魏寶寶說道。

  「啥?真的嗎?」魏寶寶水眸瞪得圓大。「是哪個人設計的?」她一定要認識那個設計師。

  「就是你啊,魏妃。」春兒掩嘴而笑,覺得魏妃實在是太過有趣,連自己設計的衣服造成風潮了都不曉得。

  「是我?」魏寶寶比了比自己。「怎麽會是我?!」她不敢置信地將原來已經被她瞪得飛大的眸子更加瞠大。她設計的衣服不是都給宮女了嗎?唯一有的那一件也被金少昊給扔了啊,怎麽會流傳出去?

  「聽說是魏妃的父親在皇城外的時候,撿到了被扔掉的那一件,然後把它送回大唐去的。大唐皇帝爲了要對渤海國表示友好,所以頒布命令要全大唐的女子都要穿這種式樣的衣服,剛好大家也都很喜歡,一時之間就蔚爲流行了。」春兒解釋道。

  「有這回事?」那面鏡子居然偷偷的做,都沒有告訴她!「那我知道要怎麽籌錢了!」她靈光一閃,當場想到賺錢最好的法子。

  既然大唐那麽流行她設計的衣服,那她幹脆在渤海國皇宮多設計幾件,然後將皇宮工廠化,將她所設計的衣服銷往大唐,到時候,還怕賺不到錢嗎?

  *****

  「嘿嘿。」魏寶寶看著成批成批的女裝從女官的手中趕制出來,心裏是愈來愈得意。只要能夠籌到錢,到時候她就可以出資幫奴僕們蓋房子!

  幸好畫這種女裝她很擅長,所需要的筆畫也沒有幫金少昊做的那套西裝那麽多,所以她雖然用毛筆畫,還算是輕松愉快,所以才有辦法那麽快就將女裝全部給趕制完成。

  現在就剩下要怎麽宣傳推銷這些衣服了!爲了籌錢,她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推銷這些衣服的!

  *****

  「皇室要舉辦服裝發表秀?這是什麽東西?」皇城外,一顆顆黑鴉鴉的人頭聚集在告示欄前,看著最新消息。

  「我也不知道。」大部分的人都看得霧煞煞,不知道發表秀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咦,有沒有人記得上次皇室曾經征過帥哥猛男?」有人突然想到上回的征人事件。

  「你的意思是,該不會皇上要現場幫那些帥哥猛男們穿衣服吧?」反應快的人開始想著發表秀的可能模式。

  「是這樣嗎?」語聲聽起來有點失望。「爲什麽不要皇上現場幫那些帥哥猛男們脫衣服?」那一定很精采!

  「這樣好像也不過瘾!應該要帥哥猛男幫皇上脫衣服才對!」畢竟皇上是渤海國最俊美的男子,這樣才養眼。

  「啊?逗樣不好啦!應該要我上去幫皇上脫衣服。」有另外的男人已經開始作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樣也不好,應該要讓我上去幫帥哥猛男還有皇上脫衣服。」另外有風騷的婦女興奮地瞪大了眼。

  討論到後來,衆人開始紛紛爭吵起究竟應該要誰上台去幫誰脫衣服,到最後,他們終於答成協議,決定輪流上場,幫皇上和帥哥猛男脫完衣服之後,再負責幫他們把衣服穿上,然後由下一個人接棒開始幫忙脫,不斷循環之,根本沒有人想到,這個服裝發表秀究竟是不是要讓人脫衣服的!

  *****

  「這是什麽?」等到服裝發表秀傳成脫衣舞秀,再傳回宮內時,宮中又有一聲巨大的咆哮聲轟降隆地響起。

  「服裝發表秀啊!」魏寶寶納悶地望向他,不知道他的一張臉幹嘛那麽臭,她只不過是全面對他封鎖這個消息而已,他就要那麽氣嗎?

  哼,誰叫他不捐錢給那些奴僕們蓋房子?她就不要讓他參與服裝發表會咧,怎麽樣?

  「服裝發表秀?這是什麽東西?現在舉國上下都在猜測我會不會出去脫衣服!」金少昊憤怒到了極點,火燙的大掌透過她身上的衣衫,間接地攏撚起她胸前渾圓高挺的雪豔山丘。

  「跳脫衣舞?」魏寶寶感覺到衣服摩擦著她雪嫩的胸口,敏感地輕吟出聲。「咦?這點子我怎麽沒有想到?如果叫你去跳脫衣舞的話,一定比我賣這些衣服還要來得容易賺錢!」

  只是,想到要讓他出去賣身?還是算了。他是她一個人的!她才不想跟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他,就算是視覺的分享也不行!

  「賺錢?你在想什麽?」金少昊怒眉一揚,大掌一扯,她胸口薄弱的衣料頓時之間就灰飛煙滅,他快速地撩下她纖薄的肚兜,以尖銳的利齒狠咬輪齧著她嬌乳前紅嫩的蓓蕾。

  魏寶寶的呼吸在頓時之間變得急促而沉重,間歇性地發出媚喘,被他啄蝕的雪胸愈來愈漲痛難耐,散發出更爲豔麗的嬌娆光澤。

  在他的咬噬之下逐漸癱軟的她試圖將話給說清楚。「我在想......」他惡意地咬動著她嬌軟的豐盈,讓她嬌軀爲之一僵,淺淺的媚喘變成重重的呻吟。「你......不捐錢蓋房子......」他再度在另一只雪乳上肆虐地咬下一口,讓她身子陡地一震,芳唇的抽氣更爲急速,幾乎沒有辦法把話給說完。「啊......我只好自己想辦法賺錢......」

  「你要出去脫衣服?」金少昊誤會了她的意思,陰森森的眸光一閃,飛快將她全身上下的衣服給撕毀。「那我成全你!」他焚火般的大掌壓撫過她雪白中染著嫩紅的身子,幾乎要在上頭壓出他憤懑的掌印。

  「啊......」魏寶寶原來就已然飛快的呼吸聲,隨著他全面摸索著她而幾乎告停,白玉般皙嫩的臉龐已漾滿了被情欲主宰的豔色火紅。「啊......別......我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想脫衣服給全國人民看?」金少昊語音中透出滿滿的諷刺,燙熱的長指在說著話的同時毫不留情地占領她身下逐漸濕淋的嫩穴,不停地挖掘著她緊嫩窄窒的花徑,她狹隘緊人的花徑卻沒有因而松弛,反而更爲緊密地包裹著他邪惡的長指,讓他的前進更顯困難。

  「哪有......啊......」魏寶寶抽氣聲在他用力地擠壓著她嫩弱的花壁時,幾近暫停,她不停地想要將話給說清楚,他不曾停歇的狂猛進擊卻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阻斷。她荏弱的身子因爲他肆無忌憚的撩弄而狂顫不休,險些因而痙攣。「我只是想......想要賣......」

  「賣什麽?」金少昊的眸光冷冷地掃過她雪豔的面容,熱唇貼吻住她的,火燙的唇舌長驅直入地攻占她芳馥的檀口,而他硬質的長指沒有因他火熱翻攪的吻而停止進襲,更加深入地撚弄著她細致的花壁,一上一下交錯的激狂讓她的嬌軀壓根無法承受,柔弱無依的小手按壓著他的背以攀附著他,幾乎要刺穿他身上的布料。

  魏寶寶極度困難地開口。「賣......」他粗長的手指冷不防攻下她豔穴的最深處,她螓首陡地一仰,下身倏地一凜,嬌吟聲在此時完完全全停止,整個人宛若完全被他掏空!

  「不要......」在那最深入的一刻過去之後,魏寶寶豔麗無雙的小臉仍未乎息地緊緊皺著,胡亂地想要揮開他的手,不願在這種情況下繼續解釋不清。「我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想要我更加深入你嗎?」金少昊唇噙戲谑的笑意,但沉冷的眸子中卻一絲笑意也沒有。「那我就成全你!」語落,他用力地將她整個人壓向牆壁,旋即褪去自己的褲子,用自己已然一柱擎天的巨挺在她豔光四射的密穴之間來回地摩擦著,讓她起了更爲劇烈的震撼,整個人淪陷在他惡意的撩撥勾情之中,幾乎因而站不起身子。

  魏寶寶因爲他使出這致命的一招而出聲哀求他停止這樣讓人難耐的折磨。「不......求求你......不......」早已經迷亂至極,菱嘴小口一聲聲地抽吐著情欲的氣息,烏亮中蘊夾著晶汗的長發隨著螓首的擺動淩亂地飛舞著,散落在她和他的肩頸、胸背,交纏成一幅纏綿悱恻的畫面。

  「你在求我進入嗎?你想要我滿足你,是不是?」金少昊狠狠一笑,胸口中的怒火仍然高焚,下身不斷地在她豔嫩的花穴邊撩弄著,就是沒有進入她嬌軟的身子之中。

  魏寶寶的柔唇不停地急開急合,吐送出無數的單音節,不停發顫的雙腿己然無法站直。「啊......我......」不停地承受著他惡質的逗弄,她嬌軀一軟,幾乎就要因而跪下。

  金少昊深暗的眸光一熾,火燙的大掌攏住她綻放野豔無比的嫩乳,牢牢地將她給釘在牆上,不讓她因爲太過虛軟而整個人滑癱於地上,下半身的巨碩更是強烈地壓迫著她那軟嫩的密地,讓她上下同受他強力的欺淩,急促不休的嬌吟更爲飛快,只能聽得到連叠不休的抽氣聲。

  魏寶寶怎耐如此的折騰,嬌軀不住地輕顫著,但是她的任何一個顫動卻又都牢牢地被他所控制,他隨手一個覆攏撚弄,強健身軀隨意一個晃動就能讓她在頃刻間發出撩人的欲吟聲。

  「別......不要......」她再也受不了他這般惡狠狠的肆虐,嬌唇輕嚷出求饒的聲音,漲滿情欲的小臉緊緊地皺凝著。「求求你......不......不要......」

  她的媚語極度紊亂無章,連她自己也不知曉,她這樣央求他的目的究竟是在要求他全身而退,還是在催促他盡快前進,將他的勇猛搗入她早已濕漉漉的水穴兒之中。

  「你要我別離開你嗎?那我便這麽繼續抵弄著你吧!」金少昊俯身狠狠啃咬著她嬌豔的雪乳,利齒在她彷若蜜桃般鮮嫩多汁的嬌乳上留下了深深的齒痕,而下身的挺舉則不斷地抵壓琢磨著她愛液橫流的芳澤,一只火熱的大掌伸到她身後攏住她高嫩的挺臀,不停地揉壓著,讓她前後均受他狂肆的侵掠,連想要往後逃去的空間都沒有。

  「不......」魏寶寶被他給抵弄得幾欲瘋狂,再也無法忍受,纖細的藕臂難耐地壓覆著他的背脊,幾乎要主動將他的挺猛壓向自己的嫩穴之中。「求求你......啊......我......啊......」

  「說你知道錯了!」金少昊深黑的眸中同樣閃著欲望的火光,怒火因爲她破碎的喃語而逐漸熄滅,大掌激猛地拍著她嫩挺的嬌臀,讓她原來白皙至極的粉嫩嬌臀已經完全透出瑰嫩的豔色。

  「啊......我知道錯了......」雖然根本就不知道她究竟錯在哪裏,但是魏寶寶的思緒早巳紛亂,她下意識地認著錯,知道這麽做絕對可以早一步得到完全的釋放。

  她語聲才一落,他燙熱的大掌立刻重重地將她染紅的俏臀給壓向前方,下半身勃發的剛猛則在此時肆無忌憚地挺進她嬌豔水穴的最深處,如烙鐵戳心般地重重貫穿了她。

  「啊--」魏寶寶的嬌軀宛若痙攣般地僵直,螓首難耐疼痛地往後急仰而去,微微突起的喉間在破碎的尖吟之後,開始急促地起伏著,逸出一聲比一聲更淺促而放浪的呻吟。

  金少昊邪邪一笑,魔魅的大掌更爲劇烈地壓覆著她泛滿紅暈的嬌臀,將她一回回地擠壓向他,健挺的身軀一次次地向前挺刺而入,深刻地戳刺入她水嫩的花心,再退兵而入,讓她感受到沒有他的急遽空虛之後,再度挺入她,猛烈地攻入她敏感的最深處。

  她水嫩柔軟的花壁以燙熱的溫度包裹著他剛挺的男根,充滿皺褶的緊縮感讓他幾乎因而窒息,他像是瀕臨死亡的猛獸般,發了狂似地在她體內衝鋒陷陣,一遍比一遍更加重力道,直到最末那幾乎要將兩人同時焚毀的挺進--

  「啊--」在那一瞬間,她只能感覺到全身上下彷若癱瘓,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在片刻的空白之後,旋即有無數的歡愉在她體內爆開來,讓她再也無法意識到其他,只能爆出尖媚的吟嚷聲,隨後昏死過去!

  「我會把房子蓋好的。」金少昊的吻在她閉上眼眸的同時覆上了她绛色紅唇,終於給予了她所想要的,然而她已然在他的懷裏昏厥過去,徹徹底底地錯過了這一刻!

  *****

  「怎麽會這樣?」李世民皺起眉頭看著來自渤海國的飛鸰傳書,裏頭寫著渤海國皇宮要舉辦男人脫衣秀的消息。「難道金少昊愛的真的是男人嗎?那......那......他該不會是......」

  李世民微微一凜,緊緊地抓住領口,開始非常自戀地懷疑金少昊其實真正愛的人是他!

  「可是,這還是很怪啊。」李世民自言自語著。「若是他愛的是男人,爲什麽會喜歡女人穿那麽清涼的服裝呢?該不會其實他是雙性戀吧?」他愈想愈有可能!

  金少昊很有可能愛的是波霸型的女人、猛男型的帥哥!這樣想起來,真的非常有可能,難怪他那胸前還不夠波濤洶湧的幹女兒會時常遭到金少昊的吼罵,原來她真的不是金少昊喜歡的那一型的人!既然如此,那他只好另外派一群胸前壯觀可比母牛的女人去誘惑金少昊,以求其所好,拐到金少昊的心,讓兩國能真正的結盟。

  至於他那不停受苦受難的幹女兒,一定也能夠因爲他這個聰明睿智的皇帝祭出這個猛招而脫離苦海的!

  *****

  「真是太神速了!」魏寶寶看到已經幾近完功的奴僕房捨,打從內心贊歎著金少昊的辦事效率!雖然那回的解釋在根本就沒有解釋清楚之下就變成一場火辣辣的歡愛,但是後來他竟然自動自發地蓋起了僕人房!

  早知道被他那個一下會有這麽好的成效,那她連衣服也不必制作了,直接天天跟他上演火辣辣的戲碼,有什麽得不到?

  口中哼著二十一世紀的流行歌曲,她心情大好地奔向禦書房,准備就在禦書坊裏好好地「感謝」他一番。

  沒想到,一推開禦書房的門,她竟然看到一大群穿著她所設計的服飾的波霸正將金少昊給團團包圍住,不但如此,還不停地將胸前那兩丸肉彈貼向他,至於金少昊的表情,則淹沒在波濤之中,根本看不清楚!

  「色狼!」魏寶寶頓時妒火攻心地狠咒道。「金少昊,你這個大色狼!」她向前排開萬難,直接怒狠狠地瞪向他。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這話出自於臉色冷凝的金少昊口中,他森冷的眸光淩厲地掃過那一個個被魏寶寶推倒在地,卻還非常奮力想要爬起來接近他的女子,想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自己做虧心事,還要問別人?」魏寶寶氣得推了推他的胸膛。「金少昊,你好樣的!」清亮的淚水在頃刻之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發覺,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她似乎愈來愈愛哭了。

  「我做虧心事?」金少昊挑高怒眉。「我也是前一刻才被這些女人給圍住的,我哪知道她們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這女人怎麽又要哭了?這女人梨花帶淚的模樣實在是令人無法招架!

  「哪知道爲什麽?」魏寶寶冷哼一聲。「自己愛偷腥還要找借口?」愈想愈生氣,她斜睨向他。「反正你是皇帝,你可以玩很多女人,我也沒有權利要求你什麽,你愛玩就玩吧!我不想理你了!」轉過身,氣急敗壞的魏寶寶決定眼不見爲淨地離開。

  「你給我留下!」金少昊將正要離去的她一把給抓住,不讓她就這樣離開。「你們究竟是從哪裏來的,說!」

  「我們......」這個男人好凶,一點都不像大唐皇帝對她們說的溫柔、和藹、可親......她們會不會就這樣被宰了?

  「你這樣問她們怎麽可能說實話!」魏寶寶怒瞪他一眼。「我問你們,是不是這個男人要你們過來對他投懷送抱的?」

  「不......不是......」一群波霸一次承受到兩人洶湧的怒意,只差沒像母牛一樣叫出哞哞的求饒聲。

  「不是?」魏寶寶納悶地挑高秀眉,而金少昊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向她訴說他的無罪。她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一眼,仍是不相信他是清白的。「你們不用怕他,只要告訴我實話便成。究竟是不是他把你們叫來這裏,要你們好好侍奉他的?」

  「真的不是......」波霸女之一說道。「是大唐皇上叫我們來這裏對他示好的,他還說,只要我們愈用力地擠皇上,皇上就會很高興地給我們一堆賞賜!」

  只不過,這下可能不但換不到賞賜,還有可能被處極刑!照金少昊那冷凜的目光來看,她們胸前的高山還有可能因而被夷爲平地!嗚,原來君無戲言這句話是假的,大唐皇帝根本就是騙人的!

  「啊?李世民?」這答案壓根就在魏寶寶的意料範圍之外,讓她水眸瞠得極大,呆愕地問道:「是真的?」

  「我們怎麽敢騙人?」所有的波霸皆不停地在地上磕頭,不過讓地板大大震撼的似乎不是她們的頭,而是她們晃得實在是太過嚴重的胸部。

  「李世民!」這三個字從金少昊的唇齒之間進射而出。好一個李世民,這筆帳他一定會還!

  「呃,我們可不可以走了?」這一男一女好像陷入極度瘋狂的狀態之中,她們再不溜的話,極有可能嚴重地被波及,到時候,她們引以爲傲的胸部可能就要跟她們說再見了。

  「滾!」金少昊連瞧她們都懶得瞧一眼,他深黑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瞅凝住魏寶寶的秋瞳。「這下子你可相信我了吧?」

  魏寶寶猶然有氣地推開他。「相信又怎樣?誰曉得你剛剛被她們包圍的那一刻,是不是很快樂、是不是覺得她們比我好,是不是想要把她們全部都納入宮裏,成爲你的嫔妃之一?」

  金少昊被她惹怒了。她哪來這麽多心思東想西想的!他一把將她重新摟回懷裏,一臉凶神惡煞地說道:「女人,我要的就只有你一個,你要是再想太多,當心我對你不客氣!」

  「真的?你要的真的只有我一個?」魏寶寶一聽到他的話,姿態頓時放軟爲柔弱的小女人,水靈靈的雙眸閃動著燦耀的光芒。

  「那當然!」她以爲有了她之後,他還有心力去管別的女人嗎?光她一個人就已經夠他忙了!

  「那你要證明,不然我不相信你。」魏寶寶偎進他的懷中,高噘鮮嫩的紅唇,瑩眸中閃著嬌嗔的笑意。

  「那還不簡單。」金少昊抱起她,走至門旁,長腿一勾,將禦書房的門給重重合上,他迅速地落了鎖,吻壓上她嬌豔的紅唇,深墨色的眸中有著對她深深的愛戀。「我立刻證明給你看!」

  刹那間,書房裏頭再沒有男女的爭吵聲,有的只是濃濁低重的呼吸聲、淺促嬌媚的呻吟聲,以及肢體交織難分的纏綿聲......

  *****

  半個月之後,李世民在上早朝時收到由渤海國的大使送來的一份大禮,那大禮是一個極大的木箱,沒有人猜得出裏頭是什麽東西。

  一定是他的計畫奏效了,所以金少昊才會送這份大禮過來。李世民得意洋洋地想著,走上前去拆掉那份大禮。

  一拆開那份大禮,裏頭立刻蹦出無數個明明有著極大的胸乳,喉間卻有喉結,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人,團團將他給圍住,讓他根本喘不過氣來,群臣則全部都驚慌失措地掩面而逃,僅剩李世民一個人被生吞活剝!

  「不會吧?」這件事傳到了大唐子民的耳中時,已經完全變了一個版本了。「之前我們才在笑渤海國的皇帝喜歡的是男的,結果現在......」

  天哪,他們大唐的皇帝李世民喜歡的居然是不男不女的人妖,天哪!這要他們大唐的人民要如何見人哪?


  尾聲

  對李世民實施報複不久之後,魏寶寶就被金少昊給封爲皇後了。

  而魏寶寶和金少昊的生活是一天比一天更幸福美滿,在金少昊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的溺愛之下,金少昊暴怒的吼聲在渤海國之中幾乎是銷聲匿跡了。

  不過,這種幸福美滿的情況只維持到當魏寶寶和金少昊知道他們的愛情終於有了結晶之前,自那之後--

  「不許!」金少昊的怒吼聲雖然已經經過壓抑,還是響透了整個渤海國的皇宮。

  這女人在搞什麽,居然跟他說她生出來要是女兒的話,要讓她姓武!這分明就是亂搞!

  「你不許,我就不要跟你好了!」魏寶寶憤怒地冷哼一聲,撂下狠話,決心要讓自己的女兒姓武!

  她已經想好了,既然她沒有辦法去把武媚娘幹掉,那幹脆就讓自己的女兒姓武,名媚娘,再讓自己的女兒完成她未完的志向,那她也可以在曆史上留名了!至少她可是武媚娘的娘耶!多偉大啊!

  「你在說什麽?我不許你不理我!」金少昊狠狠地抓過她就是一陣天翻地覆的狂吻。

  「唔......」好啊,這個男人會耍手段,竟然吻得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哼,她也會!就看她如何在床上拒絕他,看他最後要不要聽她的,將女兒的全名取爲武媚娘!

  兩個人就這樣各懷詭計,互不妥協。至於最後戰績究竟是如何,魏寶寶的女兒究竟有沒有取名爲武媚娘?這可能永遠是個謎了。

  據說,魏寶寶每生一胎,就要掩面大哭一次,因爲從她肚子裏頭蹦出來的小孩,個個都是帶把兒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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